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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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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冯孀妇的身子猛地抖了抖,然后整小我都瘫倒在了磨盘上。

门生现在正在放暑假,陆雪霏也回县城的家里了,以是家里只要冯孀妇一小我住。豆腐房里人的莫非是冯孀妇,大半夜的冯孀妇不在屋子里睡觉,跑到豆腐房里干甚么去了。

秦俊鸟俄然感觉尿泡憋的难受,从炕上爬起来,迷含混糊地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走到一棵枣树下,然后解开裤腰带,舒舒畅服地尿了一泡尿。

豆腐房里没有亮灯,幸亏有月光从豆腐房的后窗户照出去。秦俊鸟模糊能瞥见冯孀妇正光着身子坐在磨豆子的磨盘上,一对饱满的肉峰正对着他。

冯孀妇一起身,从屁股拎起一个袋子扔在秦俊鸟的脚下,说:“我的话你听不懂,这个袋子你总归熟谙吧。”

“俊鸟,天还早着呢,再睡一会儿吧。”冯孀妇说着翻了个身,含混不清地说了句。

秦俊鸟赶紧低下头说:“不敢了,婶子,今后我再也不敢了。”

秦俊鸟只好硬着头皮把冯孀妇给倒的酒全喝下去了,这一喝下去不要紧,秦俊鸟俄然感到天旋地转的,脑袋里“嗡”“嗡”地响个不断。

廖小珠哼了一声,说:“咱爹才没工夫理睬咱俩,他这会儿说不上在谁家又赌上了。”

廖大珠说:“我没吃过猪肉,还瞥见过猪跑,你没见过咱家的母猪是如何下猪崽子的啊。”

冯孀妇说:“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逗你玩的,像你这么大的小伙子偷看女人沐浴也没啥,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偷看过男人沐浴哩。”

冯孀妇倒是很快就睡着了。秦俊鸟几次想翻身压到冯孀妇的身上,但是他没敢,他晓得冯孀妇可不是好惹的,如果弄出事情来,他可就惨了。

秦俊鸟一天这话,内心“格登”一下子,很不天然地笑了笑,说“婶子你说啥呢,我咋听不懂。”

秦俊鸟咬了咬嘴唇,向那两个如熟透的桃子普通的肉峰又看了一眼,说:“不了,家里没柴禾烧了,我得早点儿归去多劈些柴禾。”

秦俊鸟吓得神采一变,他晓得这事想不承认都不可了。他低声下气地说:“婶子,我干,我干。只要你不把这事奉告我妈,你让我干甚么就干甚么,你让我往东我毫不往西,你让我打狗我毫不撵鸡。”

冯孀妇两腿夹紧,一只手握着本身的一个饱满的肉峰,另一只手伸进了双腿间。她的身子跟着双腿间的手上行动而扭动着,嘴里喘着粗气,仿佛很难受又很舒坦的模样。

想起昨晚豆腐房里的事情,秦俊鸟的满身就跟火烧一样难受,他真想把手伸进那条肉沟里,但他忍住了。

俄然,从枣树后传来一阵女人如有若无的哼哼声,秦俊鸟仔谛听了听,声音仿佛是从豆腐房里传来的,之前冯孀妇的男人活着的时候,她家曾开过豆腐房,他男人身后就不开了。

这几天,秦俊鸟每天白日都在冯孀妇家的地里干活,早晨在冯孀妇家吃完饭就回家睡觉。

秦俊鸟想到炕上去躺一会儿,但是没走几步,脚底下发软,他就跌倒了,然后他就甚么都不晓得了。

秦俊鸟刚到家门口,就瞥见冯孀妇正坐在他家门前大口地吃着一根黄瓜,她见秦俊鸟上气不接下气的,问:“俊鸟,你这是干啥去了,跟做贼被狗撵了一样。”

俄然,一只灰色的野兔子从他的面前一闪跑过。

冯孀妇这一翻身不要紧,一对白花花的肉峰从宽松的领口处半露了出来。秦俊鸟看着中间那一条深深的肉沟胸膛狠恶的起伏着。

秦俊鸟点头说:“哎,我这就去。”

秦俊鸟还想装胡涂,冯孀妇俄然又说:“恰好我家地里的农活没人干,这这几天你就到我家里把农活都干了,你如果分歧意的话,我就拿着这个袋子去找你妈孟水莲说道说道去,这个袋子别人不熟谙她必定熟谙,我看到时候你的脸往哪搁。”

冯孀妇俄然板起脸问:“俊鸟,我问你那天到我家偷看的人是不是你?”

女人的身子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可秦俊鸟就是不晓得跟女人做那种事是个啥滋味。

秦俊鸟说完仓猝下地穿鞋,小跑着出了冯孀妇家。

秦俊鸟扑了个空,沮丧地想往回走,这时闻声窝棚里传出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说话声,先是廖小珠问:“姐,你说女人是咋生出孩子的?”

这几天西梁河涨水了,之前膝盖深的河水,现在已经到了胸口,河上的石桥也被上涨的河水给冲毁了。

秦俊鸟看得目瞪口呆,村里人都说冯孀妇是个端庄女人,一小我过了这么多年不易,并且还向来没传出过甚么闲话,秦俊鸟现在才晓得冯孀妇为甚么能那么多年都不找男人一小我过日子了。

廖小珠又问:“我是说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咋就能生出孩子来,你说女人跟男人睡觉就能睡出孩子来,为啥咱俩跟咱爹在一个炕上睡那么长时候也没生出个孩子来,他跟咱娘睡觉咋就能生出咱俩来。”

秦俊鸟听到这里,瓜地边上俄然传来几声狗叫,秦俊鸟仓猝跑出瓜地,直接回了家。

随后,冯孀妇也走了出去,她走到秦俊鸟的跟前看了看,见他还在睡觉,就把灯拉灭了,然后脱鞋上了炕。

秦俊鸟悄悄地走到豆腐房的窗前,豆腐房的窗户上挂着蓝布窗帘,不过窗帘挡的不太严实,从内里还是能看到内里的景象的。

秦俊鸟见状,仓猝跑回屋里,又躺在炕上,闭上眼睛装睡。

当秦俊鸟醒来时,脑袋跟裂开了一样疼,他勉强展开眼睛向四周看了看,本来他正躺在冯孀妇家的炕上,屋里的灯亮着,冯孀妇却不晓得跑甚么处所去了。

秦俊鸟已经半个月没有吃过肉了,一见到野兔子,他的眼睛里顿时放了光,秦俊鸟拔脚就向野兔子追了畴昔。

秦俊鸟笑着说:“没干啥,我就是去追了会儿野兔子,可惜没追上。”

秦俊鸟也端起酒碗,笑着说:“没啥,我这小我没啥本事,就是有把子力量,干这些农活也没感觉累。”

冯孀妇说:“回不了家有啥,婶子的家就是你的家,你明天如果喝醉了,就在婶子家睡了。”

廖小珠也跟着笑起来,说“我晓得了。”

野兔子跑的缓慢,不过秦俊鸟从小在山里长大,野兔子没少抓,晓得野兔子的习性,以是就算野兔子跑的再快,也没把他抛弃。

想起刚才豆腐房里的景象,秦俊鸟想睡也睡不着了,下身的阿谁东西不晓得犯了甚么病,直挺挺地顶起来,把他折磨得够呛。

秦俊鸟说:“我真喝不下了,我如果喝醉了,就回不了家了。”

日头西落的时候,秦俊鸟拿起刚磨好的斧头,筹办劈些木头留着阴天下雨的时候烧火用。

当晚冯孀妇给秦俊鸟做了一桌子的好菜,还打了三斤好白酒。

冯孀妇说:“你还傻站着干甚么,快去我家的地里干活啊。”

冯孀妇一个女人本身过日子,很多农活她都干不动,有秦俊鸟帮手她就轻松多了。

秦俊鸟的酒量很普通,之前他只是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喝过几次,不过喝的都未几。秦俊鸟勉强跟冯孀妇喝了半碗,就感觉胃里跟火烧了一样。冯孀妇仿佛成心要灌他,又把他的酒碗倒满,说:“俊鸟,把这碗酒都喝了。”

秦俊鸟轻手重脚地向窝棚走去,等他离窝棚另有一米远时,猛地向野兔子扑去,但是没等秦俊鸟扑到,野兔子一溜烟就钻进了瓜地旁的林子里。

不到半个月,秦俊鸟就把冯孀妇家里的农活都干完了。冯孀妇天然非常欢畅。

廖大珠说:“你的脑袋里整天都想些啥东西,这些话如果让咱爹闻声了,看他不打断你腿。”

秦俊鸟摆了摆手,神采难受地说:“不可,婶子,我喝不下了。”

秦俊鸟住的屋子在山脚下,以是经常有从林子里跑出来的野鸡野兔等一些野物在房前屋后颠末。

冯孀妇给秦俊鸟倒了一碗酒,然后又给本身倒了一碗,冯孀妇端起酒碗,笑着说:“俊鸟大侄子,这些天你受累了,要不是帮手,我家里的这些农活我一小我得干到猴年马月。”

冯孀妇说:“有啥喝不下的,酒这东西就是水,不过就是比水辣了些,捏住鼻子,一咬牙就喝下去了。”

秦俊鸟看了一眼袋子,这个袋子他当然熟谙,它就是那天装栗子的阿谁袋子。

冯孀妇“扑哧”一声笑了出,伸手在秦俊鸟的脸上掐了一把,说:“看你那傻样,毛还没长全,就敢偷看女人沐浴,下次还敢不敢了。”

廖小珠说:“你说的轻巧,就像你生过一样。”

这时,冯孀妇渐渐地又坐了起来,拿起放在磨盘旁的衣服裤子往身上套。

廖大珠“格”“格”地笑了几声,说:“你呀,真是个榆木脑袋,配人跟配牲口是一回事儿,没男人撒尿那家什帮手,女人就是再本事也生不出孩子来。”

秦俊鸟没法过河,这几天也就不能去地里干活了。

很快,秦俊鸟就追到了一片瓜地里,这片瓜地就是廖大珠和廖小珠看的那片瓜地。

野兔子被秦俊鸟追到了窝棚边上俄然停了下来,脑袋机灵向四周张望着。

廖大珠笑着说:“还能咋生,当然是用肚子生了。”

说完,冯孀妇和秦俊鸟都哈哈大笑,然后两小我碰了一下酒碗,冯孀妇先喝了一大口,秦俊鸟也跟着喝了一大口。

好不轻易熬到了天亮,秦俊鸟一骨碌爬起来,穿上衣服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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