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突破极限(下)(5)
别的,投资这笔账永久是算是不是最合适,而不是算是不是赚得最多。你说民生银行的项目我们赚了几倍,史玉柱又赚了几倍,绝对答案到底是多少?实在没有绝对答案,不是说我比他赚很多,就申明我比他聪明。巴菲特有巴菲特赢利的体例,索罗斯有索罗斯赢利的体例,如果你能遵循本身的体例去做,并对峙到底,那你就胜利了。
至于此后各个行业的生长,我感觉在中国,只要走市场化的门路,只要有市场合作,每个行业的天花板实在都很高,生长都很快。拿捏脚来讲,比如中原良子,大师晓得这个行业有多大吗?现在,中国的捏脚行业一年有1000亿元的范围,比电影行业还大。或者不说捏脚,说掏耳朵,掏耳朵这个行业也充足大,因为中国的人充足多。但题目是有些行业不让你做,比如电影行业,它触及认识形状的题目,当局管束,不让你市场化,那你就很小。只要市场放开,答应市场化,在中国,哪个行业都非常大。比如餐饮,俏江南一年能卖30多亿元。
当时候市场很猖獗,猖獗到甚么程度?最快的一单,你能够上午才买,下午就能卖出去,就赢利了。有一年快过年的时候,王功权我们几个筹议,年底想给员工发点儿奖金,如何办呢?说到北海去干一票,挣点儿钱。成果去了十天半个月,就挣了几百万元返来了,就是如许一个速率。但荒唐的是,我们连地在哪儿都不晓得,最后很多地都找不着了。因为地在海里,退潮的时候才气见着,涨潮的时候是见不着的。以是,厥后我到北海去措置汗青遗留题目,根基上找不到我们当年做的地在哪儿。海口的事情一样很荒唐。当时我们有一单买卖,要买栋楼,还差点儿钱,我就去找一家公司乞贷,借了几百万元,买下这栋楼。厥后我去还钱的时候,人家问我们搞的是哪栋楼,我就说是哪栋。他说这事真浑蛋,这楼是从我这儿卖出去的,我还乞贷给你,最后你又把这楼卖返来,卖给我底下的另一家公司,挣了我一道钱。当然,这个老板现在也出状况了。
第二个题目是,地产行业一向逃不出一种周期律,越调控房价越上涨,对地产行业和地产企业的这类周期律,您如何看?
第二,理顺中心和处所当局的财税干系。房价高只是脸上的芳华痘,底子的题目是内分泌题目,也就是中心和处所的财税干系题目。如果要让处所当局去承包管障房的大量的财务安排,那中心就要为处所当局处理好税收财务,不然像现在如许,大量的税收都收到了中心,处所没钱,就只能靠卖地来支撑都会化,以是对保障的事不主动。
第二个题目是个很好的题目,就是房地产企业如何对付周期律。
有了这单停业今后,恰好赶上海南当时候的房地产泡沫,统统人都在炒房炒地,我们就插手了那股大水中。当时候叫投资,厥后大师都叫炒房炒地。对我来讲,海南的那段经历是很欢愉的。因为当时候你不懂,不懂就很欢愉,懂了今后很多事会让你很闹心。比如,你每天有点儿钱花很欢畅,一旦你懂理财,就这也不可那也不可,很辛苦。
那么,房地产企业应当如何应对行业的周期性窜改呢?我以为,要用创新和窜改来应对。拿万通来讲,在商品室第方面,我们要大力鞭策产品的细分和创新。所谓产品细分,就是我们不但要做第一寓所,还要做度假产品、投资产品、养老产品,包含中国人在外洋置业的产品。别的,在商用不动产方面,我们要以营运为核心,鞭策“导演加制片人”的美国形式,提早布局,争夺在这方面有较大的生长。
至于之前我们的投资,回到我刚才讲的观点上,因为我们对峙代价观导向和计谋导向,以是我们不算小账。史玉柱是我的好朋友,他赚了很多钱,我们也赚了很多钱。用代价观来衡量这件事,实在就是我讲的算不清的账。我们的目标很清楚,我们就是要做专业性,以是我们要把房地产以外的部分卖掉。至于甚么时候卖,我们找到了工具就会卖,而不会去考虑这么做今后会少赚多少钱。我们的代价观肯定了,计谋肯定了,就是要做淘汰。华联也是如许,我们不做贸易,以是我们就把它卖掉。但房地产我们是没有卖掉的,如许,我们就变成了一家非常专业的地产公司。
冯仑:我们做房地产有两个偶尔性,一是当时我们这六小我里,王功权曾经做过房地产。在海南的时候,他做过秀港产业房地产公司的老总,以是他有比较完整的跟房地产行业打交道的经历。他盖过六栋产业厂房,在当时,他是为数未几的能本身盖屋子的人。
发问:叨教您当时为甚么会挑选留下房地产这块停业?别的,您目前比较看好的,以为将来生长空间比较大、天花板比较高的行业有哪些?
实战问答
另一个启事跟我们长于学习有关。当时候,有一次我们在一个处所用饭,我听到别人说了一个词,叫按揭。我对数字不敏感,但对词语特别敏感。我请那边的广东人给我写下这个词,并刨根问底地问他这个词是甚么意义。他说,这就相称于抵押存款,我感觉这个别例挺好。恰好当时候我们碰到了一件事,有人来向我们倾销房地产。以是,我们就筹议着开端做。我们乞贷付了头款,买了八栋别墅,然后把这八栋别墅重新装修、重新包装,再把它们卖出去,这就是我们的第一单停业。
就如许,我们开端创业的那几年,赚的钱都跟房地产有关。回到北京,我们还是持续做房地产。以是,我们做这行有点儿偶尔性,当时对这个行业并没有那么多复苏的熟谙。
发问:当年你们把中原银行、民生银行的股分卖给史玉柱,厥后史玉柱大赚其钱。别的,万通当年在东北华联的投资,从媒体的角度来看,是一个比较胜利的案例,但现金回报不是特别好。投资是不是万通一向以来的一个短板?这几年万通已经往投资方面转了,今后这方面会不会成为万通在地产以外的新的第二大合作力?
以是,我感觉前提是要答应市场化、充分市场化。市场化程度高的行业,生长空间就很大;市场化程度低的行业,生长空间就很小。比如,像能源这些把持行业,市场是很小的,而抵消耗行业这类完全面向客户终端办事的行业来讲,市场范围是在不竭扩大的。以是,越是合作、越是当局不管束、越是直接和人打交道的行业,市场范围越大,大师的机遇就越多。
比来几年,房地产的调控政策的确很拧巴。从政策层面上来讲,我感觉有两个题目。第一,各方的估计有所分歧。业界的估计、当局的估计和言论媒体的估计,不同很大。按照业界的估计,低支出人群、夹心层、年青人买房确切是有困难的,但这个题目还不至于引发社会崩溃。别的,它实际上也会带来某种正向的感化。启事很简朴。目前在中国的初度置业市场上,40%的购房者是25~35岁的人,从环球来看,在市场经济国度,这些人都是属于靠人为买不起房的。如果这些人都能买得起房了,那市场经济就不存在了。买不起房带来两个好处:第一,促进劳动力活动。如果你25岁就买房了,并且还是福利性的,不能卖,那你还会活动吗?以是,西方的市场经济带来了高度的劳动力的自在活动。第二,带来创业打动。假定现在当局直接给员工一套保障房,员工便能够不在乎他的老板了,他上班便能够梗着脖子,那这个老板就难做了。因为有压力,要买房,要还房贷,以是年青人才会尽力事情、尽力斗争。
现在,25~35岁的年青人买不起房,嚷嚷几声,当局就把这事当作大事来管。言论和媒体的判定是品德判定,并且很多媒体记者都处在这个春秋段,以是他们对这个题目比较敏感。如果言论和媒体的反应比较大,当局实施的政策就会比较狠。
综合起来看,要处理这个题目,有两个别例。第一,采纳分规制。甚么是分规?男人用男人的药方,女人用女人的药方,妇科和男科不能用一个大夫,用一样的药,必然是分开的。对房地产来讲,就是保障的归保障,市场的归市场,也就是我们说的新加坡形式。70%~80%归入保障体系,固然有一部分市场服从,但根基上是保障;剩下的20%~30%完整市场化,当局就别管了,涨或跌都是本身的事。但这个题目要处理好才行,不能让市场来背保障的题目,让保障来抱怨市场的题目。
为甚么要对峙代价观,而不能靠机遇主义呢?因为你这一辈子能赚多少钱是算不清的。你说你光临死之前能赚多少钱?你不晓得,我也不晓得。我们都不晓得本身这平生能赚多少钱,只晓得朝着哪个方向去赢利,哪种钱要赚,哪种钱不要赚。从这个角度来讲,你的投资是和你的代价取向有关的。这事合适你的代价取向,你就胜利了;分歧适你的代价取向,你就把它丢弃,不存在甚么失利。因为你收回来的钱又投到你的主业上,帮你持续赢利。以是,人生的故事就是算不清的账。
冯仑:第一个题目,关于投资这件事,我们现在并没有进入投资行业,我们只是控股公司。在房地产范畴做投资,这是凯德的贸易形式。在环球包含亚洲做房地产的企业里,本钱回报最高的就是凯德。我们研讨了它的形式,现在我们底下的公司是做开辟,上层的公司是做成了投资公司的架构,就是用投资公司的体例来投资房地产企业,但不会投到别的行业去。
从另一个方面来讲,这个题目又是一个市场题目。前面我讲到,在GDP低于8000美圆时,室第市场是一个高度生长的市场。从这个角度来讲,只要还对峙市场化鼎新,只要需求还在,即便你再调控,房价也是压不住的。
在民生银行的项目上,我们赚了很多钱,史玉柱也赚了很多钱。他给我们的钱我们又拿去做了房地产。到底谁赚的钱多,这是说不清的。人生不能逗留在这些算不清的账上,要从代价观的角度去挑选,如许大师才气都高兴。
反过来讲,如果民生银行出了大案要案,股价一泻千里,是不是我就占便宜了,史玉柱就亏损了,他就比我笨呢?不是如许的。他有他的代价观,他当时要投资一些金融范畴,因而他就去投了,投的时候也没算要赚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