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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小说 >历史军事 >筝歌(清穿皇太极) > 第168章 大凌河之役(一)

第168章 大凌河之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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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见状,才说道:“叶布舒,她是你的娘亲。”

庚子,朝鲜来贡,但贡物不及先前所约之额,皇太极不悦,并谴书朝鲜国王,责其罪。

围攻大凌河,皇太极还是分兵两路推动,以贝勒德格类、岳托、阿济格为一起,率兵二万,由义州入屯锦州、大凌河之间,皇太极亲身率一起军由白土场入广宁。

她跟着祖大寿,行动游离地去到了奶娘的屋子里。

海兰珠一愣,只听祖大寿道:“我没甚么文明,这袁公的孩子,还是你给他取名吧。”

十一月,海兰珠回到了锦州。

皇太极命令全军:“攻城战,甚是惨烈,恐伤士卒。我们在宁锦吃过的亏,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众将听令,围城掘壕筑垒,围困大凌河,逼到他们弹尽粮绝,出城交兵,如果有外援至,再迎击之。谁也不准轻举妄动。”

祖可法主动请缨道:“锦州是回不去了,这一起便由我照顾公子吧。”

十一月甲午,何堪泰部虎尔噶率家眷来归,阿鲁四子部诸贝勒来归。壬寅,阿鲁伊苏忒部听闻金国大汗善养民,留所部於西拉木轮河,而偕金国使臣察汉喇嘛来朝。十仲春戊辰,科尔沁贝勒图美卫徵来朝。

为完美律法,皇太极定讦告诸贝勒,审事冤抑不公者坐罪。除职官有罪概行削职律,嗣后有罪者,别离轻重降罚有差。并禁官民本家嫁娶,犯者男妇以奸论。又谕贝勒诸大臣省过改行,求极谏。正谓谕,立国之根底,在人治,也在法治。

祖大寿听到这里,失神好久,才搁下了酒杯道:“走吧,去看看你的孩子。”

奶娘正在给叶布舒喂饭,他端方地坐在桌前,奶娘喂一口,他就张嘴吃一口,也不哭不闹,格外温馨。

到了锦州,她才得知,袁崇焕的妾侍黄氏诞下一子后,便因忧疾毙命,香消玉损了。

【盛京】

海兰珠破涕为笑,抹掉眼泪,和顺地摸了摸叶布舒的头,这一刻的幸运,难以言喻。

“也好,文弼如果有半点闪失,我有何颜面去见袁公?”

她日日夜夜都盼望能陪在叶布舒身边,看着他长大成人,现在……这统统都闭幕了,她也终究能同他相认了。

“皇上不知是那里想不通了,又把大权揽给了寺人!”

接下来的三个月,海兰珠背着沉甸甸的医书,踏上了回程之路。

不但如此,自回到锦州后,祖大寿便将一家长幼都带入了虎帐当中安设,全天候派亲兵扼守,足不出虎帐半步,恐怕被东厂的人给捉进天牢里。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大凌河之役……只怕比祖大寿畴前经历过的统统战役,都要惨烈。

祖大寿的部将们都非常喜好叶布舒,时不时还教他练蹴鞠。他固然才四岁大,但到底是女真人的血脉,技艺健旺得不得了。

这一声呼喊,终因而击碎了她心底最后一道防地,“叶布舒……娘亲对不起你……”

【锦州】

丁酉,朝鲜复遣使来贡。皇太极遣满达尔汉、董讷密遗朝鲜王书,索战船以助攻明。朝鲜王不准。

“文,是但愿他能从文,能有袁公一样的文采,弼,是帮手君王之意。若袁公活着,也必然但愿他能成为栋梁之才……”

她端过食碗来持续给他喂饭,这时,奶娘将仍在襁褓中的孩子从暖炕上抱起来喂奶。叶布舒瞧见了,指着那孩子对她说道:“弟弟。”

“该死!”祖大寿骂了一声,“这群喽啰,非得赶尽扑灭,才肯甘心吗!”

叶布舒伸手戳了戳她的脸,笑了。

叶布舒……她的孩子。

海兰珠一进屋,就迫不及待地扑到他身边,将他抱在怀里,喜极而泣。

祖大寿不是不晓得,大凌河这个苦差,清楚是要他去冒死!孙承宗不派别人去,而是派给了他,不过是对他仍旧有所顾忌。交给别人,有个万一,是得不偿失。

谁知他们行出锦州城不过数里,祖大寿的养子祖可法就驾着快马,怀中托着一个婴儿,急仓促地追过来道:“东厂的人不知是从哪刺探到的动静,晓得了袁私有个遗腹子在锦州,父亲一走,就派人搜了祖府。幸亏我及时将公子救了出来,不然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癸卯,皇太极调集蒙古诸贝勒,再申前令,对待布衣,无擅杀掠,违者之罪。

天聪五年春,正月壬午,自设立火器营以来,用时四年,金国终究铸成了仿造的红衣大炮。这红衣大炮,明人曰“红夷”,因“夷”自忌讳,遂镌曰“天祐助势大将军”。

海兰珠说道:“将军如果想保命,就带我去大凌河吧……我和叶布舒,是你的保命符。”

叶布舒呆呆地瞅着她看了好久,才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句:“娘亲——”

八月壬寅朔,次旧辽河而营,蒙古诸部率兵来会。

“大凶。”

恰是焦心忧愁之时,海兰珠主动来求见。

“若不是怕掉了脑袋,我祖大寿必然会去京师祭拜袁公……”

二旬日,祖大寿一行踏上了前去大凌河的路途。

海兰珠答:“为了孩子,也为了一个承诺。”

丁未,两军会于大凌河,乘夜攻城。

乙未,皇太极以额驸佟养性总理汉人军民事,统领汉臣,汉官皆听其节制。

剩下那些留在都城的旧部,是走的走,散的散,只要佘明德和几位将士对峙要留在了都城,为袁崇焕守墓,并暗谋在放逐途中挽救袁氏先人。

而她,因为那封休书,逃过了一劫。

三月丁亥,正式册立汉军旗,皇太极并亲身核阅汉兵。甲午,皇太极命令诛杀刘兴祚、兴治家眷,但赦其母。

明军若要修复宁锦防地以固辽,就必修此城,而皇太极要过关门,也就必拆此城。袁崇焕在任时,曾经两次大兴修建过大凌河,但皇太极都没能让他完成,就急不成耐地带领铁骑压了过来,两拆两建,争夺得非常狠恶。

他冬眠了整整一年,终究比及了祖大寿分开锦州,大凌河又是拔掉锦州的必经之路,皇太极没有游移,当机立断,命令出兵围攻大凌河。

“袁文弼……”

不久,皇太极收到了明朝影士谍报,孙承宗成心重修宁锦防地,并派祖大寿率军前去构筑原已被毁的右屯、大凌河两城。

天聪四年,秋玄月戊戌,皇太极申谕诸大臣满、汉官各勤职业。冬十月辛酉,谕编审各旗壮丁,藏匿者罚之。

“你此言,莫不是在提示我……”

祖大寿目光钝重,她的话……频频就像伤害的信号。

“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江,本身难保。你若想带走你的孩子,我不会禁止。”

自京师一战后,金国不但士气大振,皇太极的汗威也愈隆,乃至于清理阿敏时,朝堂上无一人敢辩驳。现在设置六部,并令后辈贝勒掌管,目标就是为了减弱代善和莽古尔泰的权威。对外交战,对内鼎新,稳固汗权,继位这四年来,他的每一步都走得有条不紊,却也刚进有道。

海兰珠用帕巾给叶布舒擦了擦嘴,将他抱在本身腿上坐着,想了半晌,道:“就叫做文弼吧,袁文弼。”

袁崇焕的结局,可谓令祖大寿醍醐灌顶,深深体味了甚么叫边关将领不易做,帝王之心不成测。

听过了她在京师的经历后,祖大寿一杯杯地喝着烈酒,“一朝风雨变,这辽东守将,除我以外,全都死了……赵率教,满桂,袁大人……下一个,就该轮到我了吧?”

祖大寿嘱托道:“这一起,唯恐另有埋伏,你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看来,此次是逃不掉了……”

海兰珠看着他委靡不振的模样,嗟吁道:“我曾说过,只要祖将军能保我的孩子安然,这份恩典,我必然会酬谢的。我为何要留下,祖将军顿时便会晓得了。”

“将军此行,只要两个结局。或死,或被俘。”海兰珠别有深意地说道:“将军……还不能死。”

七月己亥,皇太极命贝勒杜度、萨哈廉、豪格留守盛京,亲率雄师西发,渡辽河。

叶布舒眨着一双乌溜的眸子,天真地不知产生了甚么,只是乖乖地任她抱着。

此次孙承宗以古稀之年再次挂帅,督军关外军务,打着和袁崇焕一样的算盘,便是修固宁锦防地。

叶布舒第一次出远门,也从未骑过马,被几位将士轮番带着,一起上也不哭闹,格外温馨。

“呵……就算逃得一死,为虏,跟被东厂人抓去,有何辨别?怕是生不如死。”

祖大寿睨她一眼,悠悠问:“畴前你想方设法要逃脱,现在你能够走了,何必再返来?”

祖大寿问:“此行大凌河,是凶是吉?”

袁崇焕身后,其在东莞的老宅被抄家,家中亲眷被放逐三千里。

锦州间隔大凌河只要三十里,当场理位置来看,与锦州乃共生共存之势态。

本就提心吊胆了半年,这下要分开锦州,祖大寿更是有几分胆颤,怕是有去无回。

祖大寿完整对外封闭了动静,才使得这个孩子没有遭到连累。

“事到现在,将军所愿,不就是保得族人安然吗?信赖我,不过量久,将军就会晓得我留在锦州的意义了。”

这个袁崇焕的遗腹子,从未曾见过他的父亲,也没驰名字。

常常想到这个名字,海兰珠的心都绞在了一起,三年来,她未曾见过他一面,更从未尽到过一个做母亲的任务。

这半年海兰珠与他朝夕相处,两人的豪情是愈发深厚了,实在叶布舒和同龄人比起来,算是极外向的,不如何爱说话,喜怒哀乐也不等闲闪现出来。这一点对比起豪格来,的确是天壤之别。

七月,这个差事果不其然派给了祖大寿。

这一年,皇太极多次亲临文馆,与汉官交换,如何完美金海内部体制,并效仿汉制,设吏、户、礼、兵、刑、工六部,以贝勒多尔衮掌管吏部,德格类掌管户部,萨哈廉掌管礼部,岳托掌管兵部,济尔哈朗掌管刑部,阿巴泰掌督工部。六位贝勒管六部事,并直接听令于汗王。每部满、汉、蒙古分设承政官,其下设参政各八员,启心郎各一员,改“巴克什”为“笔帖式”。金国六部轨制自此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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