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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定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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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沐槐便对一旁奉养的小厮道:“去厨房叮咛一声,中午多做几个菜,我留先生用饭。”那小厮回声去了,堂中只余二人。

二人穿衣已毕,傅月明便将早间林家来人一事讲了。傅沐槐与陈杏娘齐声说道:“既是林家来人,你如何不来告与我们?”傅月明说道:“当时候爹娘还没起床,我不好过来的。林家送了封帖子过来,也并没别的甚么话。”说着,叫小玉将帖子递了畴昔。

季秋阳想了一回,便说道:“实不相瞒,本年大考之际将近,鄙人预备进京赴考。”傅沐槐闻言,只微微一怔,随即大喜道:“正该如此。我观先生并非池中之物,来日需求蟾宫折桂,金榜落款的!先生出息要紧,我自也不好强留。”言毕,趁着季秋阳低头吃茶的工夫,向一个小厮低声叮咛了几句,说道:“快去,就对太太说,是我的言语。”

三人正在屋里说话,廊上宝珠出去回道:“门上人来报,季先生来了,现在堂上等待。”陈杏娘一闻此言,脸顿时拉了下来,不悦道:“哪有如许一大朝晨就寻上门来的,成甚么事理!”傅月明便说道:“许是人家有事呢?”陈杏娘哼道:“甚么大不了的事,能赶着人早餐前就过来!”傅月明笑道:“今儿是爹娘起晚了,这会儿都要日上三竿了呢。母亲不说本身晏起,倒怨人家来的早。”一席话,说的陈杏娘也笑了起来,又向傅沐槐说道:“你吃了早餐再去罢,且叫他等等也罢了。”

他来前也想过此节,今见傅沐槐提起,便将事前想好的意义讲了出来,又说道:“员外的难处,我天然明白。但是我是不肯入赘的,故而大胆想了这个主张,不知员外觉得如何?”

那小厮绕过软壁,向后飞跑。

季秋阳见并无旁人在场,方将那段苦衷,告与傅沐槐。

二人又说了些闲话,季秋阳俄然话锋一转,低声浅笑道:“鄙人本日过来,另有一桩事,想请员外给个话。”傅沐槐非常猎奇,便问道:“甚么事?”季秋阳先自不语,只看了周遭一眼。

季秋阳并不难于此,但因从未与傅家透过家底,眼下倒也不好说破,略推了推,便收了下来。

行至上房,傅沐槐与陈杏娘已然起家,陈杏娘在屋里梳头,见她过来,号召她坐。

傅沐槐便在堂上,陪着季秋阳闲讲。

傅沐槐微一沉吟,说道:“你说的不错,我倒给忘了,就如许办罢。”

傅月明想了想,便笑道:“我是个小辈,做甚么生日呢?没得叫人嘲笑张狂。那天又是八月十五,百口团聚的好日子,只怕没人肯出来。我想着,倒不如今后挪上一日,借着还林家的席,请上一请,倒还使得。老爷太太觉得如何呢?”

傅沐槐走至堂上,却见季秋阳在堂上坐着。

傅沐槐听了,起家在堂中踱来踱去,不置可否。季秋阳又笑道:“鄙人自知,以鄙人目前的景况,自是攀附不上的。但是如果鄙人此番能够得中,就是另一番风景了。”傅沐槐这才说道:“先生这话就过了,我自来不以门阀为见的。我倒也很中意先生的品德学问,只是我家太太眼界倒是有些高了。再一则,我家里也有些不得与外人道的难处,先生也该清楚。”他这话说得含混,季秋阳倒是心知肚明,傅家没有子嗣,如果女儿出嫁,这家天然是绝了户的。上一世的傅沐槐便是是以,才与傅月明招赘。

傅沐槐倒是深敬季秋阳的秀才身份,说道:“他来的早,怕是也未曾吃过甚么。把早餐拿出去,我同他一道吃了罢。”说着,便披了衣裳出去。陈杏娘没法,只得叫人到堂上摆饭,自家却拘了傅月明在屋内,不准她出门一步。

一时,傅家下人摆了些粥饭点心出来,二人一道用过。小厮来安端了两盏泡茶上来,二人各取一盏在手,坐了说话。

傅沐槐听他如此说来,心中倒生起疑窦,暗道:他虽在我家教书,又同月儿了解,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得知有适龄妃耦,求娶也是道理当中。但是看他这般模样,莫非竟与月儿有些甚么?想着,便问道:“先生肯如此委曲,难不成……”季秋阳见他生疑,当即笑道:“鄙人思慕女人,同女人定有盟约。但是我二人倒是清明净白,并无涓滴越礼之处,员外大可放心。”

傅沐槐却不肯接,说道:“先生这是做甚么,先生好歹也在我家教了这些时候,就是现在不教了,我也断无收回银子的事理。先生如此,岂不让世人笑话我傅沐槐铿吝吝啬?我们贩子家世,是最忌讳这个名声的。”季秋阳见他执意推拒,只得收了归去。

傅月明上前,与父母问安已毕,因看母亲梳头,便自作主张,取了梳子替她梳理。陈杏娘望着镜里,女儿立在身后,亭亭玉立,很有几分大女人的模样了,不由心中欣喜,一笑说道:“眨眼就是十五了,既是中秋,又是月儿的生辰。月儿本年就满十四了,倒要好生办一办。我的主张,就在咱家的花圃里摆上几桌酒,将平日里同我们来往的亲朋请上一请。另有林家那边,人女人美意请了月儿畴昔做客,也该还了这席才是。固然身份有别,但他们不来是他们的,我们尽管请了就是。”傅月明听了,才要张口,傅沐槐便接口说道:“这话有理,人家赏不赏光是一回事,但是我们却不能失了礼数。”

打发了来人,她回屋打扮已毕,外头方才传来动静,称上房已开了门。

傅沐槐听了,心觉这倒是个分身其美的体例,踟躇了一阵,当即说道:“先生肯让步至此,我又有甚么好说的?只是我家太太的脾气,以先生目下的景况,只怕是不能够承诺的。”季秋阳深知这傅沐槐夙来害怕妻室,家中的事情,大多服从太太调遣,当即笑道:“员外不必多虑,我也并非本日就要员外点头。只是要和员外做个商定,还望员外不要在这段光阴里,受了旁人的插定。我此番进京,差未几年底就有动静。如果我公然不可,员外再做别的筹算也不迟。”

傅沐槐接了帖子一瞧,非常迟疑。陈杏娘见他如此,便问道:“如何,林家有甚么话说?”傅沐槐点头道:“就是没话,我倒不知如何回了。”

二人说了一会儿的话,那小厮自背面端出一方托盘来,其上呈着五十两银子。傅沐槐令其捧与季秋阳,季秋阳不解,问道:“员外,这是何意?”傅沐槐笑道:“先生上京,路上盘费所需必然很多。我平日里听闻,就是进了京,高低各处办理,情面来往,也需银子使费。先生在我家里这很多光阴,我们一家与先生添了很多费事。昨日听小女说,我不在这段光阴,也多亏先生照顾。此乃我一点情意,还望先生不要嫌弃。”

傅沐槐听闻,心中暗道:都已私定毕生了,哪谈得上甚么明净不明净!昨儿返来虽也听家人暗里的言语,我却只当是闲话罢了,熟料竟当真如此!

看他出来,季秋阳当即起家,二人见礼过,又各自落座。傅沐槐笑道:“先生今儿过来的早,想必还未用过早餐,我叫下人拿饭去了。有事,也等我们吃了饭再说。”季秋阳本是吃了饭来的,见他如此说,倒不好推拒,便应了。

她便带了丫头小玉,前去问安。路子宁馨堂时,却见流派紧闭,一丝动静也没有,微微一笑,便走了畴昔。

傅沐槐有事相求,却先不提起,只望着他笑问道:“先生如许早过来,但是有事要说?迩来我不在家,家里娘子身子又不大好,小女的课我听闻倒是停了一阵。”季秋阳顿了顿,说道:“不错,鄙人本日前来,是同员外告别的。”傅沐槐乍闻此言,顿时一惊,忙问道:“先生如何俄然要走,莫非是我傅家那边怠慢了先生?”季秋阳赶紧笑道:“员外多心了,并非如此。实是鄙人有些私事,须得往外埠去一趟,少则也要个半载工夫才得返来。鄙人不能持续课业,还望员外另请名师。”说着,便自怀内抽出一封银子,双手递上,又笑道:“这是员外的束脩,鄙人半途毁约,受之有愧,原样偿还。”

他虽甚感不悦,但究竟是心疼女儿,并不是那等食古不化的道学君子,又非趋炎附势之人,当即说道:“你们也当真荒唐,但是事已至此,也只好这般了。我是不大在乎家世的,只是家里太太那边不好交代。先生如真故意,此番定要高中,不要白白孤负了小女。”季秋阳听他这般说来,晓得他已然应了,赶紧说道:“员外放心,鄙人必然极力而为。”

傅沐槐本欲央他做其中间人,转向林家说和绣品买卖事件,今见他告别,这话自也不好出口了,心中好不绝望,只随口问道:“先生要去办些甚么事?竟要半年的工夫!如果有甚么难事,先生大可告与我。我虽不能,也可略尽些微薄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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