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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旗开得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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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是月?你这不是满纸的梅花小篆吗?只能算作是花啊!”南里气鼓鼓地一扁嘴,“你觉得我不认得字,想要乱来我吗?”

南弭无话可说,倒是南里不平气,咬了咬下唇:“你这风花雪月里头,雪当然我们已经看到了,花也到处都有,可这月只要一点点表现罢了,也太厚此薄彼了吧?”

祁敬之在上头看得清清楚楚,此时饶是他晓得本身应当严厉慎重,却也忍不住想笑,一盘胡粉尽数扬到了西辽那边,也不知这丫头是成心还是偶然的,不过看西辽那边人仰马翻,倒还真是解气的很……

她一指宣纸上的披帛:“就在那边了。”

南里扁了扁嘴,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当初在西辽的时候,父王冒死培养她,就是但愿将来她能够嫁给南燕的太子做正妃,只要南燕的皇族里混入了西辽的血缘,将来等她的孩子即位的时候,西辽便能够高枕无忧了,是以为了确保她获得太子妃的位置,西辽还特地将本来由男人停止的比试改成了女子比试,西辽这么做,就是为了让她在南燕皇族面前露脸,获得南燕皇族的喜爱,从而名正言顺,稳稳铛铛地坐上太子妃的宝座……

南里脸上有些微红,继而又道:“这不过是两首诗罢了,就算诗里带了月字,也未免太薄弱了吧?”

“柳絮因风起!”阁龙伽眯起眼睛,着了迷般地赞叹着。

此时西辽那边全没了一开端的趾高气扬,扎古灰头土脸地站起家来诘责道:“南燕才女,你为甚么把这白面撒到我们这边来?你这是抨击!”

祁敬之含着笑点点头:“起来吧!”

正在这时,南昭国方才一向没有出声的三王子阁龙般微微抬起了眼睛:“南里公主,这的确是四首诗不假。方才二位公主读的是一二首,这第三首乃是第一首倒读而成:情思相怨素眉低,九重醉里梦分袂。更深憾浓愁眠未,水长恨远流华惜。灯明浮漪涟漾漾,祷祝焚卷烟依依。风寄琴意谁怜解,冷霜寒月小楼西。第四首诗乃是第二首诗倒读而成:残风晚梦凉幽砚。淡墨思书吟夜中。寒旅羁神伤重雾,久行独影叹深更,栏凝霜冷月华素,帐染香暖烛焰红。轩窗倚愁离秋怨,江山万里千阙宫。南燕才女以两首回文诗变成四首,每一都城带有月字,不着陈迹而直书月下愁思,岂不妙哉?何况此诗乃南燕才女所作,仿佛比西辽引前人之句来得高超吧?”

在地上养足了精力,叶棠花又重新跃起,这一次因为有了经历,她并不是渐次踏过每一面屏风,而是从一面屏风直接跃到另一面屏风上,一时候只见少女轻灵的身形在屏风之间穿越来回,每一面屏风上又落下了一片又一片梅瓣,配着梅花三弄的曲调,愈发的相得益彰。

南里瞪大了眼睛:“甚么四首?那里来的四首!这清楚就是两首诗嘛,纸上那里另有多余的字?”

南里语塞,南弭淡然不语,叶棠花安然扬起笑靥来,一双含露目笑意盈盈:“多谢三殿下赞誉,然清商年纪尚幼,又是以一敌四,毕竟是才学不济、幸亏上头另有三位姐姐,清商不过是个最小的罢了,如果西辽使臣当真觉着清商输了结也无妨,换别的三位姐姐再来比过就是了。”

叶棠花瞧着西辽因一盘胡粉闹得乱七八糟,不由得扬起笑靥,施施然自屏风上落下,一旋身使裙裾翩然旋开,躬身下拜:“清商献丑了!”

她飞身而起,落在盛着胡粉的承露盘之上,抱住承露盘飞身而起,高高落在一架屏风架上,迎着风将一盘胡粉顺风扬起,只见那红色的细粉跟着东风四周飘散,落在纸上、地上、桌上……好似一场大雪普通。

这一番话惊呆了扎古等人,只见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扎古毕竟还是站起家来见礼:“南燕的天子陛下,南燕的才女的确是才调横溢,西辽难以比拟,我们认输了。”

叶棠花笑弯了眼,指着四架屏风:“‘风’乃是凭虚御风,我方才自楼阁之上飞至园中便是凭风之力;‘花’乃是梅花,在这屏风之上,在宣纸之上,亦在曲子梅花三弄当中;‘雪’么,西辽使臣都已经明白过了,至于‘月’……”

扎古语塞,满头白粉的南弭站了起来,朝着扎古嘟囔了一句西辽话,扎古心不甘情不肯地坐下了,南弭看向叶棠花,皮笑肉不笑地淡淡道:“西辽并没有这个意义,是扎古本身口不择言了,但愿南燕不要见怪,不过既然我们是在比试才艺,那就还是遵循比试的端方来吧,请西辽才女先容一下,这‘风花雪月’不知如何解释?”

但是现在看来,事情底子没有她想得那么简朴,起首南燕的太子底子就没有来宴会现场,那就算她跳得再好又有甚么用?莫非她是跳给寺人看的吗?第二,这南燕的才女实在是太深藏不露了,刚才在御花圃看到她们几个辩论的时候,她内心还颇不觉得意,总感觉南燕的女人太费事,太斤斤计算,为了一点小事就能够生好久的气,一点胸怀都没有!可现在看来,还是她本身想得太天真了,没有点儿本领的人,如何能够被南燕的天子派出来对于他们呢!

叶棠花歪了歪头,盈盈而笑:“谁说是两首了?清楚是四首!这纸上四首诗中篇篇带月,莫非还不成么?”

南里语塞,盯着纸上的梅花小篆好半天,才勉强读道:“西楼小月寒霜冷,解怜谁意琴寄风。依依烟香焚祝祷,漾漾波纹浮明灯。惜华流远恨长水,未眠愁浓憾深更。拜别梦里醉重九,低眉素怨相思情……”

东越的欧阳中天讶然地看着这一幕,感觉本身实在失算,南燕公然是能人辈出,连一个小小十几岁的少女都有如许的本事,幸亏当时没有承诺那人的要求,不然就是凭东越举国之力,又能奈南燕何!

叶棠花愣了半刻,继而哭笑不得地挑了挑眉:“南里公主,你既然晓得这纸上是梅花小篆,如何还拿它当花待?莫非我这一篇篆字便没有含义吗?既然你认得梅花小篆,那你倒是读读我写的甚么?”

叶棠花转过身去,瞪大了眼睛,奇特道:“我只是在表示风花雪月当中的‘雪’啊,并不是用心把胡粉撒到你们那边去的,是风刮畴昔的啊,这抨击又从何提及呢?南燕跟西辽如此友爱,为甚么西辽使节会感觉南燕对西辽有敌意?莫非西辽在思疑南燕和谈的情意不诚吗?”

开甚么打趣!南燕一个小丫头就能够同时把握这么多才艺,这丫头还只是个年纪最小的罢了!年纪最小的都有这类程度,那如果换了那三个大的,岂不是更要短长了?输给这个小丫头,归去还能够跟天子夸口,说是惜败于南燕才女之手,可如果跟那三个大的比过了再归去,那恐怕统统人都会感觉西辽是一败涂地了!不就是认个输么?他又不傻,犯得上跟南燕死磕么?

叶棠花故作不解地望畴昔:“咦,我这满纸不都是月吗?如何能说是只要一点点呢?”

与之相对的,坐在西侧的西辽就惨了,仲春东风又称东风,一贯都是由东往西吹,叶棠花将满满一盘胡粉顺风洒下,南诏南燕东越的人看着天然是美轮美奂,可坐鄙人风向的西辽就没那么好运了,还没等他们看明白,顶风而来的一大片胡粉便糊了他们一头一脸,一时候西辽使节方寸大乱,自上而下全都一瞬白头,统统人都没了看才艺的心机,都忙着清理身上的胡粉。

此时屏风上已经都开了几朵梅花,叶棠花便也停了下来,她一只手捧着琵琶,另一只手顺势一垂,披帛便自臂上滑落,她又一旋身将琵琶换过手来,披帛便落在了地上,叶棠花用脚夹住了披帛中心,旋身而舞,素色罗裙翩跹展开,待她停下,那披帛也因她旋身的行动而被卷成了一个圆,落在满纸墨痕正中,好似一轮圆月普通,叶棠花将琵琶搁在披帛之上,一方面是牢固住“玉轮”,另一方面她也用不上琵琶了。

她读得实在吃力,南弭听不下去了,便替她将剩下的一首诗读了:“宫阙万里千国土,怨秋离愁倚窗轩。红焰烛暖香染帐,素华月冷霜凝栏。更深叹影独行久,雾重伤神羁旅寒。中夜吟书思墨淡,砚幽凉梦晚风残。”

话虽这么说,南里却也无可何如,谁让西辽现在名义上对南燕臣服了呢?她总不能去南燕的皇宫里,把南燕太子硬揪出来看本身跳舞吧?传闻南燕的端方很多,男女之间都不能见面不能说话的,如果真是如许的话,那她可不能打动,将来她的毕生还依托在南燕上呢,万一她做的过了火,反而弄巧成拙,让南燕太子更讨厌她了如何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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