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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凌波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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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棠花淡然起家走了下去,她路过神采各别的沐千蓝等人,也路过西辽使节的坐位,在她走到南里身边时,南里毕竟忍不住问道:“你就筹算凭一小我来和我们这么多人来比试吗?你也太自不量力了吧!”

他看得入迷,只听身边阁龙颇惊呼:“仙子,她真是一个仙子!”

就在这时,一阵清风吹过,扬起了园中人的广袖和青丝,也就在这时,叶棠花动了。

叶棠花自落回宣纸之上后便不断旋身而舞,宣纸上呈现了一点点墨痕,这些墨痕凑在一起,似梅花又似字,恰是叶棠花特长的梅花小篆,现在她以足为笔,以纸为地,舞动间便书了一句诗在上头,比起昔日里用笔写的梅花篆固然少了几合作巧,但却澎湃大气,令人不免叹为观止。

祁敬之下认识地朝声音的仆人望去,竟发明说话的是叶棠花,只见那小小的身影微微俯下又直起,抬开端时脸上带着些许破釜沉舟的断交笑意,不由让贰心头微动,但是现在底子没有他发楞的时候,是以祁敬之也只是顿了一顿:“清商主动请缨,但是筹办好了?”

南里让叶棠花的话气得一怔,叶棠花则微微一笑,施施然走了下去。

叶棠花刚记着了各种颜料的位置就闻声这么一句,不由得抬开端来朝祁敬之笑了笑,继而一个旋身便跃了起来,墨浮对她的指导相称经心,还因为怕她工夫不敷而把握不了轻功的诀窍,特地传了她一些内力,是以从远处毫不借力地飞至春芳园中当然是她托大,但在这几面屏风围起的方寸之间腾挪翻转却难不住她。

叶棠花住了步子,神采顿了顿,继而有些抱愧地看向南里:“清商以一人之力对抗西辽,并非是自不量力,只不过清商是几位蜜斯当中年纪最小的一个,也是本领最不济的一个,南燕命使,各有所主,几位姐姐都懒得下来,也只好由年纪最小本领最不济的清商来比试了。”

这般想着,四小我不由面面相觑,谁也不晓得该如何开口,这才艺又该来如何比试。

可话说返来,就算她们单打独斗能博得了,西辽也绝对不会承认的,就像西辽所说,她们伶仃演出一项才艺,如何及得上四项才艺一起演出来得标致?

话还没说完,这小子让他哥一个巴掌打在脑后,吓了一大跳,脖子一缩下认识地闭了嘴,阁龙伽施施然收回了手,笑道:“这小子一贯口无遮拦,我已经经验过他了,还望众位不要见怪。”

正在这时,俄然鄙人首响起一个声音:“既然西辽公主感觉要四项才艺一起演出才气够比试,那就如此好了,没来由西辽才女做获得,南燕反倒不战而屈了。陛下,请准予臣女先行献丑。”

未几时只见几个小寺人搬上来四周素锦大屏风,分立于四边,每架屏风之间留出充足的空地来使四周的人能够看到内里产生的场景,在园地正中,几个小寺人合力搬来一卷相称大的宣纸,在地上缓缓放开,又有几个宫女拿来了祁敬之常日里命人做来玩的几个仿汉制承露玉盘,盘里头盛着各色炭黑、朱砂、胡粉,炭黑和朱砂全都已经调和好,胡粉却还是粉状,宫女将摆列在宣纸四周便退下了,但又不见再有人拿笔来。

见祁敬之难堪,南弭晓得本身的狡计已经得了逞,她心中虽喜,面上却仍旧是一片淡然,只是微微勾起了唇角:“天子陛下,您是如何了?如何还不让南燕的才女跟我们比试呢?我们已经迫不及待领教南燕才女们的才调了!”

勉强点了一圈,叶棠花力量不济,便落在那盛满了炭黑的承露盘中,继而轻跃回宣纸之上,反弹琵琶舞现在已是她的特长好戏,她独一需求用心的就只是在那边落脚罢了。

这时候,方才一向沉默的东越使者欧阳中天也微浅笑了起来:“如何,天子陛下为何不命令让南燕才女来比试呢?”

这些人安插完这统统以后便下去了,剩下一群围观的人不明以是,南弭盯着几架屏风和宣纸满脑筋疑问,在进入南燕皇宫之前,她就曾经着人探听过南燕驰名的才女,刚才听这小丫头的自称,她就晓得了这个要演出的小丫头是清商县主,也晓得这丫头原定是要来比试书艺的,但是看这丫头的安排,所要演出的不过是书画罢了,这琴和舞不知又如何来揭示?还是说这丫头明知山有虎方向虎山行,明晓得只演出一项才艺会输,还是筹算只演出一项才艺?

那阁龙颇呆了半晌,方才拢起眉头来:“这、这是刚才阿谁小丫头?东西都放在这里,她去屋子上弹甚么?”

他这一句话很有些煞风景,不过倒也说出了很多民气中的迷惑,屏风和纸卷都放在这里,叶棠花如何跑到楼阁上去了?

只见她将琵琶抱在怀里,轮指而奏,音色轻灵如玉石相叩,正合前人大珠小珠落玉盘之句。噪音未竟,叶棠花足尖轻点琉璃瓦,轻身一跃,竟是借着风力发挥起她这些日子在墨浮的指导下练成的小小轻功,顶风飞向春芳园中。

这细碎的丝竹小调在春芳园上空回荡着,回荡着……蓦地,一道素色翩跹的身影呈现在春芳园中望月楼的飞檐之上,但见那少女度量琵琶,在飞檐之上轻拨丝弦,细品这清幽小调,竟是古曲《梅花三弄》,婉转的曲调回环来去,映托着少女冰肌雪衣,乌发如瀑,竟是看呆了一众的人。

阁龙颇扁了扁嘴,眨巴了一会儿眼睛,毕竟没敢还嘴,但内心头还是有些不平气的,凭甚么不让他说话?西辽的女人就是又艳又红嘛!看南燕那些丫头,规端方矩坐在椅子上连个屁都不放,可见定是败兴儿的,如何及得上西辽女人有胸有屁股?

“好!你下去筹办一下吧。”祁敬之微微松了一口气,凭他这些日子对这丫头的体味,这丫头绝对不会让本身亏损,更别说主动去找亏吃了,能够说出如许的话来,起码能申明叶棠花另有几分掌控吧?

叶棠花此时内心也非常严峻,固然当初她跟墨浮这个轻功妙手练了有些光阴,但毕竟是半路削发,本日在人前揭示实在有些托大,幸亏她身子骨轻,就算落下来的时候力量不济,只要落地的姿式不太丢脸,也就还能对付畴昔,大不了在地上滚两圈儿就是了,归正地上她铺好了宣纸,身上不会落灰……

阁龙颇是典范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他只晓得看人家女人身材,却不知这时候上头坐着的四个女人身子都快生硬了,饶是她们筹办充分,也没有推测西辽竟然会使出如许的招数来,平心而论,西辽的才艺固然新奇但绝非上乘,特别是琴,先头一向是在共同鼓声,厥后给南里的跳舞伴奏,人们的重视力一向在鼓或者是舞上,但倘如有人细心去听那琴,就会发明实在琴弹得底子没甚么水准,毕竟古琴乃是中原的乐器,西辽的女人短时候内底子没法把握得太好。另有那屏风上的书画,就算以沙作画很新奇,可湿沙子在羊毫上能沾多少?又画得出多详确的丹青?能看出形状来已是不轻易,更别提风一吹就会掉一层,如何及得上能晕染的水墨工笔精美?

祁敬之微微眯了眯眼睛,唇畔不由自主地划出一个弧度,骨节清楚的手掌悄悄一击膝盖:“好!”

这一次再落下的时候,她赤裸的玉足方才好落在朱砂盘当中,叶棠花复又借力飞起,在空中侧过身子往每面白绢屏风上点了两下,几面白绢屏风上顿时呈现了几个红点,好似梅花花瓣普通,却因叶棠花落脚的角度和力道分歧而各成心态。

就在这时候,蓦地在春芳园上空呈现了一阵乐声,世人纷繁抬头望去时,却并不见人影,当真是不见其人,只闻其声。

一旁南诏国的二王子阁龙颇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竟还跟着起哄:“是啊是啊,这西辽的女人真叫一个都雅,跟鲜花一样又艳又红,不晓得南燕的比起来如何样……”

阁龙伽瞪大了眼睛,不成置信地看着那渐飞渐近的小小身影,叶棠花身上那一袭超脱的莹白舞衣荷袂翩跹,裙摆飘舞,披帛顶风飞扬,端的似仙女降落一半,凭虚御风,凌波而来。

祁敬之扫了欧阳中天一眼,未曾答话,只是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他现在是真有些骑虎难下了,比不比都是个输,并且都会输的很丢脸,这让他如何开这个口?

她运气不错,这一跃竟没有出甚么大岔子,她足尖轻点,竟稳稳落在了纸上,叶棠花内心固然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行动却并没有停下,一个旋身便将本来横抱在怀里的琵琶绕到身后,这些日子她已经将反弹琵琶练得谙练,并不怕出甚么题目,是以她在弹琵琶的同时,还不足力扬起一个笑靥,趁便不着陈迹地打量了一下颜料的摆放位置。

叶棠花微微扬起笑靥,扫了身后的西辽使臣团一眼,复又转回目光:“清商鄙人,愿与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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