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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十八 玄天下院 飞剑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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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向天点头道:“也好,为兄对那玉匣也非常猎奇。”凌冲取出玉匣,双手递上。叶向天伸手接过,还是双目紧闭,只用两根手指在玉匣之上不住摩挲。

凌冲接过玉匣,珍而重之藏在怀中,对叶向天道:“叶师兄,小弟有个不情之请,欲请亦如师侄助我一臂之力,请师兄恩准。”张亦如小眼一瞪,非常猎奇,当着乃师之面,却不敢私行出言。

王朝伸手抚摩那玉匣几下,只觉触手温热,非常温馨,连带丹田中郁结之真气也有几分活络之意,奇道:“少爷,此宝似是能鞭策真气运转,若当真如此,可算得一件异宝了。你用那妖异之极的断剑换了此宝,倒是划算得很呢!”

叶向天说道:“道家剑术乃是防身驱魔,立命渡厄之用,如果修到极处,可一剑破开大道束缚,成绩真我。甚而有剑道高人,一剑劈下,自创天下,不落此界当中,清闲安闲。那方是大神通、大安闲。佛门剑术脱胎于佛法,亦是讲究洗濯真我,求取真如。了断无明,摆脱存亡。那心剑之术便是此中最为出类拔萃之道。”

凌冲微微苦笑,太玄剑派与楞伽寺虽则佛道殊途,究竟同为正道。两派掌教方丈勉强算作平辈也无不成,如此一来,碧霞称本身为师弟,却也该当。反倒是本身占了人家便宜,但目睹乔百岁这位头发斑白的老者躬身叫本身师叔,还是有几分不惯。

凌冲听他此言,方知这飞剑传书之术多么可贵。一须练成金丹,二须真气雄浑,练成剑气雷音之术,二者缺一不成。正教当中练剑之人无数,却唯有极少人精通此道。他暗想道:“是了,既然叶师兄精擅飞剑传书之术,天然也就修成剑气雷音的剑法。只是昨夜被血幽子血河围困,为何不见他发挥?难不成怕发挥了剑气雷音的剑术,也没法冲破血河真气封闭,亦或是保存气力,不被莫孤月瞧穿了秘闻?”只是此事却没法劈面扣问了。

“当年楞伽寺开派老祖将此剑术传于二弟子行颠和尚。行颠大师恰好嫉恶如仇,练用心剑以后,便四周寻觅魔道中人,加以诛杀。佛门心剑无形无相,纯是一道玄奥之极之意念,一剑斩出,灭去执念心魔,很多魔道弟子未及脱手,便已一命呜呼。以后因行颠大师殛毙太过,动了公愤,魔道妙手纠结一起,寻他倒霉。终究在滇北大雪山一处知名山谷当中苦战七日七夜,行颠大师以慧剑心剑之术连杀魔道一十四位脱劫境之妙手,本身却也因寡不敌众,终究坐化。”

凌冲点头笑道:“王叔说得不错。来来来,趁着此宝还在我手,且用上一用,莫要暴殄天物。这玉匣既能活络真气,再由我一旁护法,王叔借它醇和之气,将周身经脉打通。我也好放心离家,去太玄山求道。”

碧霞和尚端坐笑道:“贫僧早有预感,那癞仙遗宝与我佛门无缘,任是如何求取,亦是徒然,反有大祸临身。是以癞仙金船出世七次,也从无一名佛门弟子前去。昨夜之事,各方有缘之人尽皆得宝而去,可谓皆大欢乐。只是血河余孽出世,又修成脱劫法力,还是令人大吃一惊。”

清元道人执礼甚恭,将凌冲让到上首,靠叶向天坐了。凌冲禁止不过,只好生受了。还清小小年纪,手脚甚是勤奋,又泡茶上来,恭恭敬敬奉上。

凌冲留下王朝持续入静,持续细细体悟真气运转之力。他则怀揣玉匣,施施然赶往城外玄天观。玄天观在金陵城外之东,与碧霞寺恰是南辕北辙。凌冲出城以后,发挥轻身工夫,向东投去。以他脚力,已可日行千里,两端见日。奔了不过半个时候,便见一座小小土丘,其上一座小小道观,灰扑扑的毫不起眼。

凌冲笑道:“这玉匣当中乃是太玄剑派之宝。单瞧这玉匣神妙之处,可知此中宝贝是如何的惊天动地了。不过连叶师兄也开启不得,还要回山请掌教发落。那血灵剑在我手中一无是处,落入莫孤月这等魔道巨擘之手,怕是如虎添翼。我倒是非常担忧此事。”

王朝笑道:“少爷多虑了,那血灵剑便算落入莫孤月之手,他所修道法与之分歧,想来要炼化觉得己用,也有很多碍难。如果你实在担忧,不如劈面请教太玄掌教。听闻那位郭真人已是半仙之体,这等小事自是手到擒来。”

凌冲道:“血幽子与我太玄剑派有深仇大恨,此次出世怕是便要纠结人手,对我太玄门下弟子倒霉。特别庙门重光之时,此事叶师兄早有安排,我也只服从行事罢了。”乔百岁与王朝侍立一旁,凌冲与碧霞所言,皆是修道界中秘辛之事,二人也听不懂很多,便识相未曾插言。

还清抱着脑袋,非常委曲:“每日里除了洒扫便是担水做饭,哪不足暇读书?再者,徒弟那些书皆是鬼画符普通,我也瞧不懂。”

还清心中大奇,想道:“徒弟对这‘雀舌香’非常着紧,爱逾性命,前次六还山一气观白鹤师叔求了三日,也不过许了二钱,过后非常心疼,还道多拿了。本日怎的脱手如此风雅?”只是他神采向来木讷,是以惊奇之情未曾显在面上。

“魔道经此一役,当然元气大伤。楞伽寺也少了一名有望介入真如妙境的高僧,也说不得谁占了便宜。只是自行颠大师以后,先人当中便无有与此剑术有缘之人,是以楞伽寺空有一门精美剑术,却无人得以修成。千年以降,实为憾事。若当真故意剑传人出世,当要会上一会,也好见地一番佛门上乘剑术之妙旨。”言下之意,倒是要寻那心剑传人参议一番。

乔百岁本是聚精会神望着面前一副棋局,他这几日便在凌家日夜扼守,防备萧厉再来。此时听闻碧霞僧人丁中“凌师弟”三字,几乎一头从椅子上栽了下来。碧霞和尚佛法高深,法力高强,威名如雷贯耳,乔百岁暮年与之了解,夙来侍以师礼。

上座叶向天说道:“师弟不必拘束,清元乃是二师伯百炼真人徒孙,算来乃是你我师侄,执掌这处玄天下院已有二十年,夙来勤奋。我与亦如这几日便落脚此处。他叫你师叔,乃是礼数,你只安然受之便是。似那等以修为论大小,本是孙子辈的,只因修成了法力,便要翻上天做爷爷,也唯有魔道又或是世俗那些痴人闲书的作者方能做出、想出。本门是决然无有这等事的,便是修成纯阳,班辈礼数却不成或缺,这方是神仙之道。”

三人计议已定,两件大事便算敲定下来。凌冲向父母告罪,出了书房,直奔北厢当中。王朝在后紧随。推开房门,便见碧霞和尚正与乔百岁弈棋,见凌冲出去,笑道:“本来是凌师弟返来,此番灵江之行有惊无险,又得了珍宝返来,当真可喜可贺。”

还清小道又是非常猎奇,脱口问道:“佛门心剑是甚么剑术?”这一回清元道人也自不知,便未曾敲小门徒的脑袋。叶向天沉吟道:“三嗔和尚修禅百年,只因嗔心未退,即使法力高强,却也难参佛门上乘功果。那碧霞和尚倒是楞伽寺二代弟子当中的秀出之辈,修持楞伽寺至高法门之一的《般若平静经》,善能前知,与我道家天赋太乙妙算有异曲同工之妙。他既对你青睐有加,却也是功德,你只放心交友,不必担忧便是。只是佛门心剑失传千载,现在忽有传人出世,实在有几分奥妙。”

凌冲眼界不成,还不如何。清元道人倒是瞧得眉飞色舞,脱口道:“叶师叔好一招飞剑传书!”还清天真未泯,摇着脑袋问道:“徒弟,何为飞剑传书?”清元道人伸手在他脑袋上重重一敲,骂道:“早叫你多读些书,你偏偷懒,现在却给为师丢人现眼。”

凌冲略感难堪,方才十几岁的还清拜本身为师叔祖,还不觉甚么,这清元道人已有他父亲普通年纪,却仍拜了下去,心下实是有些不惯,忙伸手相扶:“道长不必多礼,请起!”

凌冲也不知此茶贵重,加上确切爱好,便笑道:“如此,便生受了!”转头说道:“叶师兄,小弟已将那玉匣带来,请师兄品鉴。”昨夜玉匣出世,凌冲以血灵残剑互换,叶向天只收了其上一道玄机剑匣剑气,也未曾细细观瞧。

“但此飞剑传书之术,非要修为金丹之上,又能练成剑气雷音的剑术,方可发挥。不然一道剑气也不会有那般缓慢,朝发夕至。正教各派当中,精通此术者寥寥无几,我也只听闻本门几位长老精擅,不料本日亲目睹叶师叔发挥,当真三生有幸,大开眼界。”

还清挠头道:“徒弟便是徒弟,甚么道号的弟子不知。至于削发么,自弟子记事起,便在这观中了。”凌冲心头不幸:“看来这小道童乃是孤儿,被玄天观观主扶养长大。只是不知可曾修炼太玄法门?他既是叫我师叔祖,只怕这观主比我还小着一辈。”

凌冲饮了一口清茶,只觉口颊留香,非常润喉,忍不住赞了一声。清元笑道:“此茶是弟子闲来无事,手种的一株母树所结,倒也适口,师叔如果喜好,便让还清包上二两咀嚼。”

叶向天点头道:“师弟此法却也可行。只是此去太玄山中修道,断则数载,长则数十载,莫非师弟也不回家探亲么?”凌冲决然道:“小弟欲求长生,便以七载为限,七载过后,不管修为如何,总要回家探亲的。”

乔百岁年过花甲,蓦地要叫这十几岁的娃娃师叔,心中也有几分不忿,但想了想,却不敢答允,只低头躬身退在一旁。凌冲见他如此,也不好逼迫,便对碧霞笑道:“昨夜我等在灵江之上打生打死,大师却在此处喝茶手谈,当真好兴趣!”

凌冲心下道:“叶师兄这双目不知是真眇了,还是用心不睁?只是此话过分失礼,却不便利出口了。”叶向天似有所感,说道:“师弟是否奇特为兄这一双眼睛为何老是闭锁?为兄的眼睛倒是无碍,只是闭合之因么,等师弟见了掌教恩师,天然晓得。”

凌冲又问:“昨夜我也曾见到萧厉,那厮已然拜入星宿魔宗门下,修炼《周天星宿魔典》,现在已随莫孤月回返魔宗。”

清元道人敲了他一级,还是解释道:“所谓飞剑传书,乃是我辈剑修中人独占之术,埋头用来通报动静。以本身一道剑气化成飞剑,不管相隔万里,无远弗届,迅疾非常。且剑气与修士情意相通,便是飞剑为人所截,只需心念一动,剑气便即爆散,不但内里动静毁去,还可反伤仇敌,非常好用。”

还清偏着头想了想,说道:“太玄二字,弟子从未传闻。只是徒弟叮咛了,本日会有一名凌冲施主入观,乃是弟子的师叔祖,要弟子好生号召,不成失礼。”

自有丫环端了茶水上来,凌冲便在碧霞和尚劈面而坐,轻啜一口清茶,皱眉道:“血河宗与我太玄剑派的一段公案,我已听大师说过。昨夜那人法力非常高强,连星宿魔宗大师兄莫孤月亦被困住,我叶师兄发挥法力,也不过保我与一名师侄安然罢了。”

凌冲得了碧霞和尚承诺,心对劲足,当下辞职。领着王朝往本身房中落座,取出那方玉匣,笑道:“王叔,这便是我灵江之行,所得宝贝了!”

上前将他扶起,说道:“乔大人折煞凌某了!乔大人年齿长过凌某太多,且你我并非同门,这师叔二字再也休提。如果乔大人瞧得起我,我们便平辈论交如何?”

碧霞和尚笑道:“叶施主乃是太玄剑派不世出之天赋,所修改反五行混元灭道真法,乃是天下五行道法的克星。那血河余孽法力虽高,叶施主胜之确是极难,但若要遁走,却也并非不能。只是最后脱手之人,乃是星宿魔宗长老乔依依,只以一道神通将血幽子惊走,未下杀手,亦是顾忌魔道六派同气连枝之意。血幽子之事,昨夜贫僧已用本寺心光神通,传信于本寺方丈,静候发落。”

凌冲这才晓得叶向天双目无缺,只是为了不着名的启事,整日不肯展开罢了,一眼瞥见清元道人仿佛抿嘴偷笑,更是摸不着脑筋。

凌冲点头暗道:“看来此处乃是太玄剑派一处下院,也是,那楞伽寺在金陵城外有碧霞寺一所下院,太玄剑派亦是千年大派,俗世当中也必有些暗哨权势。”跟着还清入内。

碧霞和尚沉吟道:“星宿魔宗门规严苛,如果弟子入门,数年以内不能将《周天星宿魔典》练至气贯周身,一意达窍之境地,便要取其性命。萧厉既是拜入魔宗,无稀有年苦功,怕是出不得魔宗庙门。天然也就得空来寻师弟一家的费事了。”

叶向天道:“师弟有何事要他办,尽可叮咛。”凌冲笑道:“也不是甚么大事,只是小弟欲跟从师兄回转庙门,求取长生妙法,只恐家中长辈不肯,是以想了个折中之法,欲请亦如师侄说项,求张老首辅修下一封文书,收小弟入门做个读书的弟子,如此一来,也好有借口离了金陵,削发修道。”

清元道人惊道:“叶师叔,这便是万年温玉么?传闻此宝服从贯穿六合,流转阴阳,对我辈修道之人实是修行珍宝。只是已经失传千年,正邪各派皆未曾听闻有谁家保藏。不想本日竟然得见。”

叶向天道:“既是师弟早有定夺,此事便即好办。也不必亦如出面,我与居正兄订交莫逆,此事我替你办好便是。”凌冲当下大喜,一躬到地,说道:“得师兄成全,小弟感激不尽!”

叶向天说道:“我已飞剑传书之法,将你之筹算奉告居正兄,想来他必会应允。最多三日以内,便会有手札自天京传来,当时你便好对家中有个交代。”

凌冲顿时大喜,碧霞和尚多么身份法力?既已出口答允顾问本身一家长幼,那萧厉便不敷为惧,当下深施一礼,谢道:“大师高义大德,容后图报!”碧霞和尚笑道:“师弟天生剑心,今后必为玄门一代宗师,倒是贫僧攀附了呢!”

张亦如与还清两个听闻那方不起眼的玉匣竟然是如此珍宝,眼睛都直了,伸长脖子去瞧。叶向天点头道:“此物确是万年温玉无疑,且是以万年温玉之精所炼。师弟你好生保管,等见了掌教恩师,再做措置。”

凌冲暗自点头,昨日血幽子以血河真气困锁世人,沈朝阳发挥三阳雷火飞剑之术,莫孤月则露了四灵四象真法,唯独叶向天始终以混元灭道真光对敌,连飞剑也未出。凌冲修为陋劣,自是瞧不出这位大师兄法力深浅,但叶向天游刃不足确是不假。

凌冲谢道:“多谢师兄成全!”俄然记起碧霞与三嗔两位和尚之事,便将此事也向叶向天禀告,末端说道:“三嗔和尚已然分开金陵,寻访佛门心剑传人去了。”

碧霞和尚笑道:“师弟有如此大志,今后必成正果,纯阳可期。贫僧在府上叨扰很久,既已无事,明日便返回寺中。师弟可放心往太玄山中修道,府中之事,贫僧亦会照看一二。”

那道观比之碧霞寺,可谓小巫见大巫,不过三进的宅院,第一进黄幔垂地,当中一座神像,供奉的倒是道家玄天大帝。相传这位大帝成道极早,乃是一缕天赋紫气化身,传下很多道统。玄门当中多有供奉,非常尊崇。

叶向天伸指在虚空中一抹,一道剑气平空飞出,化为一柄飞剑模样,只见他手指连动,银钩铁划,转眼间数十枚笔墨在空中固结,叶向天轻喝一声,反手一拍,那数十枚笔墨便融入飞剑当中,剑诀一指,叱一声:“疾!”那飞剑一声厉鸣,绕室一周,蓦地穿堂而出,在空中闪得一闪,便即不见。

叶向天将玉匣摩挲很久,感喟一声:“这玉匣乃是失传已久的万年温玉所炼,服从固本培元,活络气脉,乃是修道之人无上珍宝。特别修炼阴寒法力之辈得了,更有无穷好处。至于此中之物,为兄倒是辩白不出。炼制玉匣之前辈妙伎俩力神通极高,只怕非得回山请掌教恩师脱手,方可一睹此中脸孔。”

凌冲一气上山,来至观门之前,举手大门。不旋踵间,一名小道童推开木门,瞧了凌冲一眼,低头见礼道:“但是凌冲师叔祖劈面?弟子还清有礼,师叔祖请进。”凌冲见这小道童不过十一二岁,生的非常讨喜,便笑问:“你为何唤我师叔祖?难不成你也是我太玄弟子?”

凌冲拈了一柱暗香,躬身三拜,这才跟着还清往二进院子行去。一面笑问:“还清啊,你徒弟是何道号,你又是如安在这玄天观中削发的?”

当日凌冲以武功将他佩服,乔百岁固然敬佩,却也不如何将之放在心上。本日听闻碧霞和尚竟然认凌冲为师弟,那凌冲之出身可就大大值得商讨。忙即起家,对凌冲躬身一礼:“凌师叔驾到,弟子乔百岁拜见!”

凌冲点头,说道:“此事我与大师倒是普通设法。是以我已与叶师兄约好,不日便要出发,先随他去东海神木岛,求取天赋乙木精气,再回转太玄庙门,拜师修行,不修成惊世法力,也不会出世了。”

“心剑之术由楞伽寺开派老祖所创,载于《楞伽四卷经》中,乃是此中无上法门。这么剑术非常奥妙,亦称慧剑。讲究以心念为剑,照见存亡循环之大可骇,断绝贪、嗔、痴三毒,以聪明剑,破烦恼贼。斩杀统统心魔、外魔、天魔,恰是统统魔道魔头之克星。”

日过晌午,凌冲胡乱吃了几口午餐,便即出府。他破钞两个时候,借助太玄玉匣之力,为王朝导气归元。那玉匣实在神异之极,一股真气绵绵润润,冲和温静。王朝亦是数十年修行,本日机遇成熟,不但将郁结真气梳理顺畅,顺带将任督二脉,天赋之桥打通,真气修为更上层楼。

凌冲问道:“师兄,何谓佛门心剑?”还清小道心下腹诽:“徒弟总说我见地陋劣,这位凌师叔祖怕是和我普通,连佛门心剑也不知。”却又伸长了两只耳朵偷听。

还清领了凌冲直入三进院中,劈面乃是一座大屋。入屋一瞧,但见叶向天高居上首,张亦如在他身后侍立,下首坐个老道相陪。那老道不过四十许人,五绺长髯披拂,望去非常的仙风道骨。他见凌冲出去,忙即起家见礼道:“弟子清元,拜见凌冲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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