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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弱干可摧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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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萸笑笑,“方才已是见过了,又有甚么可吓的。”

彩莲道,“瞧这红儿,行动举止,也不像普通的司衣。”

红儿低声道,“小女方才有言,这荷包上的梅花,绣功极好,看这伎俩,多数是徽绣的技艺。苏绣讲的是一个详确,徽绣讲的是一个工致。瞧这伎俩,起码也有二十余年的部下工夫了,且不是外头随便哪家能教出来的技艺,想来还是有高人指导过的。”

茱萸听着,心下想,这丽妃先前模棱两可,也不急着替她辩白。现在本相明白,又嚷嚷着要去缉捕始作俑者,这浑水搅的也是很有道行。

太后点头,丽妃接着又道,“现在要查这背后的主儿,只需获得了明儿个一早,等得宫门开启之前,当时各宫都还在安寝,且宫门又锁着,如果有甚么东西,那也是插翅也难飞。且这晨间比晚间天气好,细细验视也是合适。我们且杀她一个措手不及来,这时候带着人上各宫各院去搜。如果搜出了甚么来,那便是此人的物件,准没错了。”

茱萸心下深思,这丽妃虽是张氏族人,但是也听闻当初是从徽城保举到山海王府的。若说这宫里的人,精通徽绣,这头一个反倒是该想着丽妃。张黎儿自幼在京师长大,倒是不大能够有此技法。

茱萸笑笑,“好了,本日有劳你了。旁的我也不再难为你了。你且把香粉带归去用用,如果用的合适,改明儿再来与本宫讨也是好的。”

又想着,这荷包上的梅花腔式恰是与那日赐给秧姑姑的系领纹样是分歧的。如果她见河阳王那日,丢了荷包,被丽妃与孙瑶环拾去了,她们也不至如此大费周章要来这一出戏了。直接取了她的荷包,再放这首词,这岂不是更好?

太后听了忙不住点头道,“丽妃所言甚是,哀家也想着,定要狠狠惩办,方才气让人有所警戒来。”

茱萸点头,“你尽可放心说来,本宫不会说与别人听的。”

红儿恭敬谢过,退出了殿外。

红儿道,“奴婢怕吓到娘娘。”

茱萸将账簿合上,见红儿低着头,便道,“你抬开端来。”

又对鸳鸯道,“方才尚衣局,那名叫红儿的司衣,你且再去请她来一趟,就说本宫有话要说。”

茱萸边翻着简账,边道,“你倒是瞧出来了,听她所言,想来应是京师的林氏绣庄。”

茱萸觉着有些头痛,这会子,丽妃与孙瑶环走的如此近,多数也是为着立后的事儿了。孙瑶环自是不消说,这立后的心机,那个都晓得。而这丽妃,心机深沉,多数也是想搅这浑水,坐收渔翁之利。

丽妃笑着对太后说,“这还得太后首肯了才好说。”

孙瑶环挑眉道,“听丽妃如许说,但是有主张了?”

“本日在太后跟前,你说你家在京师乃是开绣房的,那天然是眼力极好的。本宫瞧你,本日这话只说了一半,似是另有保存,便请你来,再细细说说。”茱萸笑道。

太后只得说,“这主张好,便如此行事吧。这事儿就交给丽妃来办了。”

红儿抬了脸,茱萸看着,命鸳鸯从打扮案上取来一盒香粉,亲手交到红儿手中,“你收好吧。这是本宫自个做的香粉,你白天敷一些到脸面上,这胎记也便可淡一些。你模样本就不差,只是被这胎记讳饰住罢了。”

夜里展转,一时无眠。茱萸思考着,这账簿上,一干妃子宫中,倒无甚特别的,孙瑶环的长春宫,也只多是年前有太后恩赏的月白缎布。丽妃处倒是一匹布都未要过。但她宫中,又写着西苑柳夫人处领了一匹,这便是奇特之处了。

茱萸道,“你且现下去外务府一趟,就问问这除夕过后,有哪个宫是领了月白锻布的,又有哪个宫还是例该给,却没要的。这一应的数儿,你便都帮着给本宫记下来,等回了再禀。”

待得太后与诸人拜别,茱萸着彩莲掩了门。

现在大师面上不说,心下也多是猜的透个七八分。这事儿,虽无确实的证据,但多数便是孙瑶环所为。丽妃为人想来不肯出头,现在如此说,倒是不知她内心头算计着甚么了。

茱萸也无胃口,只仓促食了一些小点,便打发了彩莲与鸳鸯退下。

丽妃见歆贵妃已无嫌隙,忽而又向太掉队言,“臣妾倒觉着此事断不能就如许算了。这歆贵妃好歹也是堂堂的贵妃娘娘,怎能够就如此受了委曲。本日之事廓清了自是好的,但是如果未有廓清呢?那现下歆贵妃又当如何?臣妾觉得此事决不成姑息。”

红儿听贵妃如许问,晓得是避不畴昔了,便道,“小女在宫中,不求甚么繁华,就求能安安然然地呆着。这宫里头,小女是谁都获咎不起,恐怕说错了话。娘娘既是如许问了,小女也不好坦白。”

到了傍晚时分,彩莲已是带了外务府呈报的数额来。茱萸刚翻看着,便听鸳鸯来呈报,红儿来了。

丽妃瞧了诸妃嫔一眼,笑道,“这几年臣妾也是眼力劲不好了,这宫里头是不是有人兴风作浪也是看不到了。太后还请养着自个的凤体,这些个琐事,且交给臣妾等去办便是了。现在要查这背后谗谄歆秀士的主儿,也是极轻易的事儿。”

一语未了,红儿又磕了个响头,“贵妃娘娘厚爱,小女感激不尽。”

“瞧她落落风雅,奴婢也觉着与凡人分歧。原是京师第一绣庄,也难怪了。”鸳鸯亦说道。

茱萸前思后想,这云梅宫中,也该是出了细作了。

这柳绿按着位份是决然没有这恩赏的,而天子、太后也更是没有赏下过这布。若说是她自个讨要,那也不是她所喜的样色,她平日所喜的,多数都是素净之色。

茱萸命彩莲点了烛火,靠近了查视,好一会工夫,直到夜幕环绕,方才有停下的意义。

彩莲则将沈誉赠诗的事儿说了一通,但是仍旧不知是如何丢了这纸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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