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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宴会(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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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诚勇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忽听她言语辱及夏春朝,正触着心中忌讳,不由勃然大怒,抬腿当胸一脚,便将章雪妍踢到一旁。

那人踏进屋中,反手将门倒栓了,悄悄走到章雪妍身边,递上一块帕子,低低说道:“不过是他不睬你,你又何必如许?”

那章雪妍正因吃了陆诚勇一通热诚,心中赌了口气,又对这陆讳文本有几分情义,兼之有把柄在他手上,也就不言不语,半推半就,容他欺上身来。

章雪妍气的浑身颤抖不住,低低斥道:“陆讳文,我把你当小我看,你却如许勒迫我,你当真好不要脸!”本来,这来人恰是陆诚勇的堂哥陆讳文。他见陆诚勇下了席,本要寻他说几句话,便也随了他出来。不料走到后院,便见他神情有异,又如没头苍蝇普通乱转,继而被那迎夏引往小书房。这陆讳文生性阴鸷,很故意计,便疑此事有诈,遂远远跟着二人到了书房。又见迎夏出来倒锁了门,内心便已猜着了七八分。掉队停了半晌,迎夏落荒而逃,陆诚勇踢开书房大门,怒冲冲去了,他便猜此事未成。

这屋子本是陆家存放杂物之用,常日鲜有人来。

陆诚勇正在惊奇不定,听了这一声呼喊,转头望去。却见章雪妍两颊红晕,气喘微微,不由满腹猜疑。他本是个至诚直率之人,只道人间女子必将本身纯洁看得极重,又是姨表嫡亲,并未曾推测底下竟有这等肮脏活动,满腹猜疑,并不畴昔,嘴里问道:“表妹,你这是何故?”

章雪妍哪肯让他拉到堂上,躲着不去。两人拉拉扯扯,就贴在了一块。陆讳文更不打话,将章雪妍一肩扛起,大步走到里间,将她丢在床上。

这般过了好半日,两人方才完事,夏春朝瘫在桌上,朱唇微启,星眸含泪,半日不能转动。陆诚勇清算了衣裳,又来替她穿衣。他一个粗糙男人,安知女人衣服如何穿法,七颠八倒,不是系错了纽子,就是挽错了带子。还是夏春朝本身有气有力的系上带子,打理裙衫。

夏春朝不知出了甚么变故,一张俏脸胀得通红,一手扯着裤子不让他解,一手便狠命打了他两下,斥道:“你疯啦?这青白日的,哪有干这活动的事理?让人听了去,我们另有脸做人?!”陆诚勇苦着脸道:“我也知这般无礼,但是我实在熬不得了。求娘子发发慈悲,替我出了这火。早晨归去,任凭娘子惩罚,睡铁床滚钉板都成的。”说着,就拿她手往本身下腹按。

陆诚勇大喜过望,搂着老婆便行动起来。缠绵了一时,兀自不敷,还摸索着要脱她上衫。

那章雪妍自打出世以来从未遭受过这等热诚,只觉又羞又愧,又恨又怒,坐在地下也不去收拢衣衫,就敞着怀捂脸痛哭。本来陆诚勇刚才下脚之际,因恐将她踢出个好歹来,放在自家门里倒要横肇事端,将那力量减了七八分,不然以他练武的精力,那一脚下去,章雪妍这娇弱身子不死也要残了,又岂能安然无恙。

二人进的门内,只见屋中尘嚣满室,破桌烂凳满塞。夏春朝不防此变,张口要问。陆诚勇忽将她抱起,放在一方小桌上,一把掀起裙子,就要解她裤带。

章雪妍坐在地下,哭了小半晌工夫,忽自门外闪身出去一人。

夏春朝捉着他手,柔声颤气道:“本日且胡乱姑息姑息罢,弄得过了,恐一会儿出去叫人瞧出端倪。”陆诚勇闻说,也就作罢,搂着她纤腰,大动起来。一时又见她双手紧握着桌沿儿,十指捏的泛白,便将她双臂拉起,放在肩上,咬着牙道:“你抱着我,别抠坏了你的指甲。”

才转过书房外角门,劈面便撞上了夏春朝。

那人上前一步,抓着她胳膊,低低说道:“刚才还浪着勾引我堂弟,这会儿又装甚么纯洁节女?”章雪妍也不答话,扭身要走。那人又嘲笑道:“你信不信我拿了这帕子到堂上,把你本日的事儿全抖出去,只说你要勾引我,叫你那自作聪明的娘和窝囊遭瘟的爹一齐丢一丢脸,让你们一家子在这都城难落脚!”

当下,陆讳文听了章雪妍的斥骂之言,奸笑道:“你明知我堂弟有正头娘子,还一门心机勾搭他,到底谁更不要脸?!你说不出,我们就到堂上请众来宾评评理去!”说着,他扯着章雪妍就要往外走。

陆诚勇欲%火炽盛,满心烦躁,也不去理睬章雪妍,猛力摇摆门板。只听门上栓子“哐哐”作响,外头却仍无人前来应门。

章雪妍见他不睬睬,只得忍着耻辱,迈步下床,走到外头,倚着月洞门向陆诚勇低低呼道:“表哥,你也不来瞧瞧人家。”

那章雪妍身子肥胖,挨了这一记,滚在地下,只觉胸口剧痛,满眼金星。

陆诚勇只当她是突发疾病,为避怀疑,分毫不动,只是说道:“你且等着,我这就喊人来。”说罢,又去拍打门板。

陆讳文一早便对章雪妍垂涎不已,暗里也曾挑逗过她几次,觉她口里话甚是活络,便想趁本日把柄在手,干脆迫她就范。因而他趁四下无人,潜进书房,公然见章雪妍正袒胸露乳坐在地下哭泣不已。

她目睹这方帕子,不由昂首看了那人一眼,一字不发,起家理衣,就要出去。

章雪妍闻声这声,垂眼一瞧,却见是一方湖蓝色杭州熟罗手帕,帕子上绣着一树雪里红梅,其下一角更刺着“雪妍”二字,恰是本身日前不见了的那方手帕。

夏春朝羞得满面通红,身上滚烫不已,低低问道:“好好儿的,你如何弄成如许?”陆诚勇道:“我也不知,吃了娘子给的茶,就这般了。”夏春朝道:“我未曾给你茶吃。”

两人在床上滚了一回,一时势毕,陆讳文翻身下床,一面穿衣一面就向她说道:“今儿可算一世的把柄了,今后我叫你来你就得来,不然我们就把这事扯开。”说着,又笑了笑,说道:“你想给我堂弟做妾,好过那繁华日子。你且放心,我不拦你。只要你听话,我天然包你称心快意。”章雪妍至此时,身子已然被他占了,也就凡事皆听他摆布调弄,红着脸点了点头。两人穿衣剃头已毕,又商讨了一回,便前后拜别。章雪妍本日破题头一遭,身上不免有些疼痛难耐的风景,因恐人看出,仍旧咬牙硬撑着上席去了。

陆诚勇不防忽被她抱住,又惊又躁,虽是情动难耐,却实在不肯碰她。要将她从身上扯下,又恐碰到她身子,两人胶葛了一回,竟不分胜负。

夏春朝只觉身子酥软成一块,又不敢出声,将块帕子含在口中,紧紧咬着。两人活动了一回,只听那桌子“咯叽咯叽”响个不住。

她站稳身子,定睛一看,见是陆诚勇,不由嗔道:“本日你是仆人,你不在席上陪客,跑出来做甚么?又走的如许风风火火,把人鼻子也撞歪了呢。”陆诚勇现在已如泰山压顶,见着自家娘子,顿觉万钧重压塌将下来。当下,他更不打话,将夏春朝扯进道旁一小屋当中,顺手插上了门。

章雪妍媚眼如丝,娇%喘了两声,颤着声道:“表哥,你过来瞧瞧,我胸口气闷的紧。”

陆诚勇合法油煎火烧之时,也顾不得去查那些个,千求万求了一回,好娘子亲娘子叫了无数。夏春朝见他实在不成,便撒了手任他行事。

章雪妍见他不为所动,内心烦躁,干脆迈着碎步跑上前来,两手搂定陆诚勇,嘴里低声叫道:“表哥明显晓得我情意,为何偏作不知?叫我一个女子做到这般境地,好不耻辱。表哥好狠的心。我便不信,表哥当真一点儿也不动心么?我比那夏春朝差哪些?论姿容论脾气,我那里不及她?我晓得,她娘家有钱,表哥吃她拿捏,不得不低头罢了。表哥内心必然也不痛快,只得做出阿谁模样,故而这几年了,房里连个通房也未曾收。我内心都明白,我也不要表哥给我名分,只要表哥内心有我,我就满足了。”嘴里说着,就去扯本身衣衫,七扯八拽之下,竟将大半个乌黑胸脯露将出来。

夏春朝见宴席已将过半,出来叮咛厨房造办面点主食,且在席上又被众妇人多灌了几钟酒,就想往僻静处逛逛。才走至小书房外,便被一人撞的几乎栽倒。

那门板外的铜锁本就不甚健壮,被他这一踹,顿时脱了销,只听“哐啷”一声,那门豁然翻开,陆诚勇便大步出门。走到室外,四下不见那迎夏的踪迹。却本来迎夏本要在门外窥听,刺探得里头入港,就要喊人来抓。不想她只听了半晌,见里头动静不对,唯恐少爷出来寻她倒霉,便仓猝跑了。当此时候,陆诚勇也不及去寻她算账,慌仓猝忙往房里去了。

陆诚勇扶她起家,陪着笑道:“娘子可好些?”夏春朝剜了他一眼,半日才道:“你这个莽夫,只顾本身痛快,全不管人家如何。我身上现下一点力量也没有,你搀我归去歇歇,打发丫头到席上去。但有人问,就说我吃多了酒。”陆诚勇赶紧应下,搀扶着夏春朝出了门。

陆诚勇剑眉倒竖,满面寒霜,向着地上妇人唾骂道:“你这无耻贱妇,我把你当个亲戚看承,你倒干出这等不知廉耻的活动!这等没羞没臊、无耻轻贱,还要同我娘子相提并论?你也配?!你趁早离了我家流派,今后再不要来聒噪,不然休怪我不爱惜亲戚情面!”他发了一通脾气,那心火倒更加旺了,当下也不睬会章雪妍,向那门上狠命一踹。

再说陆诚勇自出了书房,只觉下腹那团火越烧越烈,几有焚身之势。为免失态,他三步并作两步,朝自家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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