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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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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幼年时曾跟在天子身边做过两年的御前侍卫,两人干系极好。就在病榻前,王爷便把林姨娘的事情一五一十给说了出来。天子听了这些,当时就愣住了,实在不想到十年前本身一个不经意的决定,竟然形成了如许的结果,只拧眉道:“当时人是朕赏的,人选是太后娘娘定的,那些女人里的确是有罪臣之女,但是林邦直的女儿,确切不在此中。”

杜若只伸手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回身对杜太太道:“母亲,七巧的爹返来了。”

可王爷感觉心中愧对王妃,便没心机去别的姨娘那边,只一心一意的待在青莲院,不幸青梅又要奉侍王妃,又要奉侍王爷。王妃躺在床上,见王爷粗手大脚的,手中捧着一碗药想要过来喂她,王妃只摆了摆手道:“不消你忙这些,倒是折煞我了,你返来也有几日了,还是去别的姨娘那边瞧瞧,方姨娘那边,二女人大婚的日子也要定下来,现在我是操不得这心了,还要你这里拿个主张。”

却说王爷沐浴换衣以后,先是去寿康居拜见了老王妃,以后又往青莲院看了一回王妃,便进宫面圣去了。

老王妃寂然落座,缓缓的叹了一口气,点头道:“这事情也怨不得你,我也是有任务的,我是年纪大了,本觉得你们儿孙自有儿孙福,就忽视了,倒是没看出来,那林姨娘另有这等血性,只可惜用错了处所。”

刘七巧只扑哧一下笑了起来道:“太太你瞧瞧,我才要在你面前邀功,就又被她给戳穿了,我不管我不管,太太我是真瘦了是不是?”

老王妃一时蹙眉不语,这件事确切干系严峻,到底要如何措置还是一件发人沉思的事情。王爷拧眉不语,过了半晌,才开口道:“儿子觉得,还是将事情通盘奉告皇上的好。儿子觉得,这林姨娘若真的是皇上步下的一枚棋子,那昔年儿子收下林姨娘的时候,皇上必然另有后招,可这转眼十年畴昔,明眼人看着是风平浪静到了顶点。”

王爷这会儿没有发言权,只要低头听着的份儿,一个劲儿的点头说是。那边老王妃拧眉细细想了想道:“不如如许吧,把东北角上那一处蔷薇阁辟出来,让刘老二一家搬出去住吧。一来,现在七巧是你们的干闺女,出嫁总要在王府走的;二来那蔷薇阁本来就是之前你姑奶奶一家住过的屋子,固然在府里头,朝内里也是开着门的,好歹又僻静又靠着王府,也好有个照顾。”

本来明天王爷前去告罪,皇上正在御书房约见几个大臣,会商去边关和鞑子媾和的事情。他固然是倚重这堂兄,可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却也不好偏袒,只发了一通火,当场就砸了茶盏,命人将王爷押在殿前鞭挞三十。不幸王爷这一起上餐风饮露,快马加鞭,身子都快熬干了,天然是熬不畴昔这三十鞭的,只打到二十鞭子的时候,就晕了畴昔。这下天子也焦急了,他一贯自夸仁君,治国以仁,如果让内里人晓得本身把本身亲堂兄给打死了,岂不是坏了名声,因而仓猝让寺人们送了王爷入宫里服侍着,又宣了值夜的太医瞧过了,直到王爷醒来,天子这才放下了心来。

王爷听到这里,只蹙眉点头,端着茶盏喝了几口茶,将在军中刘老二带兵去救周珅的事情也一并说了。固然是用心省去了那些听着让人提心吊胆的细节,可老王妃听过以后,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

这边老王妃一早已听王爷说过了这事情的原委,从萧老太君出去的时候,就晓得了她的来意。只是开门不打笑容人,以是她也就在场面上号召着。现在见王爷来了,老王妃便让丫环们扶着起来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去佛堂内里替我儿媳妇念一会儿经,保佑她早日病愈了。”

杜若听杜太太说的这么直白,也感觉略不美意义,只低头嗯了一声,便朝着福寿堂的方向去了。

“七巧你是长大了,长大了,也该出嫁了。”王妃说着,只不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杜若也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那边杜太太忙道:“你先去给老太太存候,就说今晚不走了,我就不去了,才从那边出来,我去找你爹筹议你和七巧的事情去。”

王爷听到这里,内心也是万般不是滋味,只咬着牙道:“谁又如何能想到,她一界弱女子,轻易偷生已是不易了,竟会有如许极度的设法,真是千万也想不到,儿子本感觉她还算诚恳,就当她是个安排,在王府养着,也不会碍不到谁,谁知竟……”

小梁妃也晓得那郑国公和本身的父亲在朝堂上是死仇家,可恰好也抓不到他甚么错处,几番短兵相接,气力也不容小觑。天子天生就是个老油便条,惯得看上面的大臣相互掐架,最后本身当这个和事佬,两边都不获咎人,稳稳坐本身的天下。

幸亏王爷后背的伤不是很重,又有天子御赐的金疮药,没过几日就已经结痂愈合。王妃也是才醒过来不久,天然不能下床,便想着王爷能去别的姨娘那边住上几天。一来也好照顾本身身上的伤;二来,他出去这些个月,毕竟没近过女色,既返来了,天然是要纾解一番的。

萧老太君心道:莫非你们还不晓得所为何事?既然你们不想说,那我也不说。萧老太君只陪笑道:“听闻王妃又为王爷诞下麟儿,老身是来道贺的。”

次日一早,恭王爷被抬着回王府的时候,别的一道圣旨,也悄悄的送到了郑国公家中,天子竟然没有半点前兆,只俄然间就命令剥夺了郑国公家世袭的公爵之位,用的罪名竟然是企图谋反!这的确就是天大的帽子扣下来,只不过这帽子也是最好扣的,不管你有没有罪,只要天子说你有,你便是连辩驳都不成。

“瞧瞧,我这高兴果如何也哭了起来?恰是让人看了都心疼了。”王妃说话的声音,还如以往一样温婉柔嫩,听得就让民气里软糯糯的。

“可万一皇上晓得这件事,你又撞破了他的心机,那如何是好呢?”老王妃更加感觉头疼上火,连连说了几声使不得。

王爷这边正喂着王妃喝药充当起好男人,老王妃那边却喊了丫环来传话,说是老王妃请他往寿康居去。紫云见青梅不在,便上前为王爷换衣,见他身后中衣上还染着药膏,便只往柜子里找了一件洁净的衣服,只低着头神采红红的给王爷换上了。

谁晓得这一晃十年畴昔,竟然是落下了这么大的罪名。若不是有机警的下人探听到那夜恭王爷是在宫里过的夜,如此顺藤摸瓜,郑国公才算是恍然大悟,竟没想到那林姨娘做出这等事来,只吓得把十年前的事情和盘托出。

郑国公府的老太君萧氏,是萧将军的亲姑母。王爷和萧将军又泽袍之谊,萧老太君便想着,也不晓得恭王府这趟后门能不能走通,以是今儿就来了。

天子也是一个雷厉流行的性子,当夜就命寺人将当年送出去的那十多位美人的档案翻了出来。在林姨娘的卷宗上面清清楚楚的写得是:林秀佳,江南海宁林家,因侵犯族人田亩,残害宗族被抄家,有一女入教坊司,乙亥年送往都城。

王妃只伸手摸了摸刘七巧的脸颊,她是最晓得刘七巧的,她刚进王府的时候,还是一个青涩的小女人,脸上两团的婴儿肥,看着就惹人垂怜。现在是更加长大了,才脱了稚气,天然是没之前那样肉嘟嘟的。

王爷只点头笑了笑,弓着身子在老王妃耳边小声道:“皇上的意义是,等此次雄师班师返来,嘉奖恭王府袭三代郡王爵位。”王爷说着,只又感喟道:“儿子本想给儿孙们赚一个世袭罔替的爵位,现在看来是不成了,不过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也管不着那么多了。”

王爷只一脸懵懂的摇了点头,蹙眉道:“长辈确切不知,郑国公祖上是开过功臣,对朝廷一贯是忠心不二,现在皇上竟然不念一点旧情,实在让人想不透啊。”王爷是一门心机的想着装傻,他就不信这萧老太君能当着面把郑国公的罪给说出来。

王爷看天子的神采,倒不像是在哄人,只又持续道:“若真的是如许,那么必定是有人做了欺上瞒下的事情,且那小我定然是梁相的仇家。”天子想了想,早已心中稀有,当年跟着他一起去江南的不过就那么几小我,这中间和梁相有过节的,倒是好找的很。且这最后的人选,是如何落到了梁相的府中,他也尽数回想了起来。

萧老太君见恭王府这路棋只怕是走不通了,便起家道:“家门不幸,多有叨扰,老身这就告别了。”

因为杜若归去晚了,杜太太又在门口等着,见杜若返来了仓猝迎了上去道:“我还当你今晚又不返来了,但是听你二叔说你是去了七巧家,我猜想你也不会在她家过夜的。”杜太太说着,赶紧让丫环把一件披风给杜若披上了道:“你这身子才好些,就忙里忙外的,明儿你在家歇一天吧。”

天子指着卷宗道:“朕记得清清楚楚,当时朕还一再关照,这些女人并非是大奸大恶之人,多数只是因为家中父兄出错,以是才连累其内的,朕这么做,固然也不算是为她们找了一个好归宿,毕竟也是给了她们一处安身立命之所。”

刘七巧在家里养了几天,等回王府的时候已经是生龙活虎的,半点儿病气都没了。现在王妃的身子也好了歇,一天也有一两个时候能靠一会儿。刘七巧才返来,便急冲冲的往青莲院跑出来,直接冲到了王妃的房中,瞥见王妃正靠在那边吃东西,固然一张脸还是惨白的多,可毕竟人已是复苏了过来。

萧老太君听的固然有些刺耳,可也说不出半句话来,只勉强笑了笑,目送老王妃拜别。这边王爷却开口问道:“不知老太君前来,所谓何事?”

杜太太闻言,也只笑着道:“谢天谢地,总算是返来了,我这内心头这几天正愁闷了,你说着七巧的爹是在边关的,那刀剑不眨眼的处所,虽说我们这里都预备好了,可万一她爹如果有个三长两短的,岂不是又要迟误个几年,这会儿总算菩萨保佑,统统都顺顺利利的。”

青梅听刘七巧这么说,只上前道:“你这莫非不是因为这几日着了风寒,要平淡饮食,以是才瘦下去的吗?”

老王妃双手合十,默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只开口道:“哪有长悠长久的繁华,便是朝廷也有个兴衰荣辱,现在你能保得五代的繁华繁华,已是不易了。”老王妃只说着,俄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来,便开口道:“七巧的事情,你也是时候上书了,现在大长公主已经保媒了,想来过了年,这事情也是要办的,既然已经允了人家,就要给人家一个正端庄经的面子,这才是我们王府做事的气势。”

王爷起家,扶着老王妃入坐,只拧眉道:“郑国公太太小人之心,有本日的了局不敷为惜。”

“不晓得的事情多着呢!当初她来的时候,谁能想到她是林邦直的女儿?这事情只怕还不那么简朴,最怕的就是天子也是晓得她的来源的,若真是如许,那就太可骇了。现在你岳父独领朝中文臣,你此次出征又有功,只怕天子眼下是倚重你,再过一阵子就要猜忌你了。”老王妃说着,只感觉心惊胆战,想了半天赋道:“不如还是趁此次你私行离营为由,干脆卸了在军中的职位,在家荣养一阵子,一来多一点时候陪陪你媳妇,二来也好避一避这风头。”

老王妃点了点头道:“恰是这个事理,在天子面前耍小聪明的人,能有几个有好果子吃的。还不如像爹那样,只一个劲的表个忠心便好了。”

那宫女见小梁妃脸上并没有甚么忧色,只又悄悄的凑到她的耳边道:“传闻,今儿一早,皇高低旨把郑国公的爵位给夺了。”

小梁妃冷不丁就在浴桶里打了一个暗斗,扭头问道:“好端端的,如何就死了?”这郑婕妤还是当年因着小梁妃进宫的契机,郑国公高低通融,总算是多均出了一个名额,让本身的孙女跟着梁莹一起进了宫。固然入宫以后圣宠未几,但必然家世摆在那边,到也混了一个婕妤的封号。

萧老太君本来觉得这恭王必然是晓得此中启事的,现在听他这么一问,内心便迷惑了起来,只开口问道“王爷当真不知我家老爷所犯何事?”

王爷去寿康居的时候,老王妃就遣了统统的丫环到门外候着,只不等老王妃开口,王爷就跪了下来,沉痛开口道:“儿子鬼迷了心窍,把那样的祸害留在身边,是儿子对不起王妃。”

彼时小梁妃正在锦乐宫沐浴换衣,闻声宫女慌镇静张的出去道:“禀娘娘,玉华宫的郑婕妤死了。”

整件事情足以轰动朝野,吓的一径朝臣,连给郑国公讨情的胆量都没有,恐怕被天子治上一个连坐之罪。只暗中思忖这郑国公只怕是真的做了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当夜,郑国公在宫里的做婕妤的孙女吊颈他杀了。

王妃靠在床头,看着这女人谨慎翼翼的模样,内心也甚是赞美。王爷进了寿康居,才晓得本来是郑国公家的老太君来了。郑国公家出事的时候,老太君正在京郊的别院内里度假,这冷不防的一道惊雷劈下来,实在让年老的白叟吓得不轻。

王爷赶紧起家恭送,又叮嘱小丫环们把一应的贺礼全都一起给送出去。本来应当在佛堂的老王妃从里间出来,只点头笑着道:“没想到你竟然也沉得住这气,方才我倒是忍不住激了她一激。”

王爷此时心中也正有此意,便点头道:“儿子也是这个意义,但是儿子转念一想,如果皇上也不晓得这林姨娘的身份,是下头人做了这手脚,那只怕就跟可骇的,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王爷只抿了一口丫环们端上来的茶盏,不紧不慢道:“那倒是要多谢老太君厚爱了,这几日郑国公府恰是多事之秋,老太君还前来道贺,长辈愧不敢当,未免皇上多疑,老太君还是带上贺礼归去吧。”王爷说着,脸上也是暴露了凝重之色,只感喟道:“臣为了大雍鞠躬尽瘁,只因为家中妻室命在朝夕,以是私行离营了一次,皇上就诊了本王的罪恶,在大殿前杖责本王三十鞭,实在让民气寒。现在郑国公一事,弄得朝廷里也是民气惶惑的,长辈倒是迷惑一问,这郑国公到底做了甚么企图谋反的事情,惹得龙颜大怒了?”

本来这林姨娘的事情已经畴昔了十年,郑国公当时也不过就是随便安排一下,他一个都城里的酒色官员,那里能晓得这林邦直的女儿有如许的胆量,竟然敢杀人?本来他的快意算盘,不过就是让她如其他后院的女人一样,让梁相的后院添些堵,好让本身挑他一个治家不严的罪名罢了。厥后传闻这林姨娘被恭王妃给领回了恭王府,郑国公一早就把这事情给忘了。

王爷这回固然吃了天子的鞭子,但毕竟兄弟两之间却并没有是以生出嫌隙,且天子剥夺郑国公一家爵位的事情他也已经晓得,倒是没推测王府内院的一件事情,倒是给梁相扫去了朝廷上最大的仇家。

谁知王爷这一入宫,却只到戌时都没有回王府,老王妃更是吓得晚膳都吃不下,赶紧请了丫环把二老爷给请了过来,让他去宫门口给刺探动静。二老爷一向在宫门口比及了亥时,也没有一个递动静的人出来,只好仓促忙忙的回王府给老王妃回话。

杜若坐在马车里头,马车在青石板上骨碌碌的转动了起来,沿街的灯笼缓缓的远去,他撩开帘子看了一眼,小街巷里头各家各户早晨谈天说话笑骂的声音都落入耳中。杜若只感觉这类温馨的感受,竟是他二十多年来,从未感受过的。杜若靠在马车壁,笑着闭上眼睛,带着一身的疲累,在车中小憩了一会儿。

王爷听老王妃都安设的安妥,只点头道:“统统有老太太做主就好了。”

“这是拯救之恩啊!”老王妃只感喟道:“珅儿现在也大了,平常看着非常内敛,如何出去了结还是改不了这打动的弊端,不过也怨不得他,你幼年时要不是你老子看着,也是一样的。”

到了第二日一早,宫里头倒是差人将王爷送了返来,只不畴昔的时候人是站着的,返来的时候人倒是躺着的。

老王妃阖上眸子,只万般无法的点了点头,放了王爷进宫。

萧老太君这会儿也懵了,只感觉大略本身家所犯的事情绝对不止这么简朴,若当真只是因为恭王府后院这件事情,恭王本身都不晓得,如何会去跟天子讲,天子不晓得如何会治本身家男人的罪?萧老太君想到这里,便是料定了自家不成器的老爷,定然还犯了其他的错处,让天子给抓住了!

老王妃吓的一宿都没敢睡觉,将衣服穿戴整齐了,在佛堂内里念起了大悲咒,固然这只是临时抱佛脚的做法,可毕竟当专内心安抚还是有效的。

王妃见了刘七巧,也仓猝招手让她畴昔,刘七巧只红着眼睛,走上前坐在王妃的床沿上,也不说话,只谨慎的靠在她的怀里,竟是哭了起来。

王爷笑道:“我本就是为了请罪降职而去的,我既交出了权益,他也无需再猜忌我,我便学着之前的晋王爷一样,做一个闲散王爷罢了。”

见王爷出去,萧老太君起家,向王爷行了礼数道:“老身见过王爷。”现在她男人的爵位被夺了,本身本来这正一品的诰命也没有了,天然要向恭王施礼。王爷也是懂礼数的人,作为长辈,像萧老太君行了一个长辈礼。

“如何那么俄然,之前半点风声都没有?我记得三年的考场舞弊案,我父亲几次上书弹劾他,都被他给避过了,比来也没传闻他犯了甚么事儿?”小梁妃天然是不晓得,这是十年前种下的因,十年后结出的果。只是获得这个成果,唯独最无辜的人,便是躺在青莲院还是病着的王妃罢了。

刘七巧细细鼻子,用帕子擦了擦眼角道:“太太,都甚么时候了,你还拿人寻高兴,太太你摸摸,我的脸都熬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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