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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三十三章 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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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搂着女儿,冷静堕泪。马氏见状,不由得低声感喟。

海棠在开席前曾经跟从祖母马氏到前院来与两位族中长辈见礼。不过这两位老童生当时只感觉她边幅端丽、举止娴雅,实足大师闺秀风采,端得是教养不凡,他们夸奖之余,也没有多想,顶多只是在心头猎奇过一句“这等好闺女,不知在京中能说到甚么好婚事”。现在他们得知海棠即将嫁给当朝太后的亲外甥,并且还是御赐的姻缘,顿时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等回过神,他们就不断地说嘉奖海棠的话,还吟了几句堆砌辞藻的酸诗,只恨本身文才不敷,不能夸得更多。

两位本已对科举落空信心的老童生,俄然又生出几分希冀来,感觉本身如果再尽力一把,是不是另有但愿能通过院试,考取秀才功名?他们不希冀本身能再往上走了,但有个秀才功名,也比只做童生强呀!

他们想起了生前非常傲慢的海东岭。固然他身上没有官职,却一向以六品武官子孙自居,仗着是一族之长,傲视全族,谁都不放在眼里。哪怕他二人已是童生,可因为他们连秀才功名都没考中,海东岭待他们也不过是平常,不时让他们有受辱的感受。若非这份怨气始终存在心中,他们也没那么轻易被族兄弟们哄住,被压服去为对方站台,帮着对方去与长房的媳妇方氏以及小辈海宝柱难堪……

方氏苦笑:“有叔祖母出面为我正名,又有乔半子带着锦衣卫的人出面震慑,我天然不会再担忧族人敢再上门与我难堪。只是族中说我好话,已有一年多了,他们已经认定了我是不知廉耻的荡妇,贪慕繁华,背弃夫家,又怎会因为两位长辈改口说我好话,就窜改设法呢?顶多不过是害怕二房权势,面上做出和蔼模样来,实在背后里仍然不耻于我二嫁之举。不过,我对这个成果也心对劲足了。只要他们不再进京闹腾,坏了我们母女的名声,影响宝珠的婚事,其他的……我也无所谓了。”

海棠在旁微微皱眉,感觉这事儿还是得想体例处理才好。族人的设法不首要,关头是方氏的心机状况……她是不是有烦闷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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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老童生各故意机,但都被海礁哄得服服帖帖的,完整背叛了其他族老们的设法,改而站在长房与二房这一边了。他们都承认方氏对海氏家属有功,哪怕是二嫁,也是孝义之举,不该遭到指责;也附和海宝柱持续奉方氏为嫡母,视她如长房东母,不过她是否情愿回故乡去住,那就由得她欢畅。

另一人则心想:“在外头历练过的人,见地为人公然分歧。久居乡中当然是能过得安闲,却也轻易成为井底之蛙。族里只想着长房的资财丰富,盼望着能从平分润一二,从而生出贪婪之心,行事也更加邪乎了。可海西崖本是长房嫡出血脉,却从没想过要图谋长房的产业,反倒到处照顾有加。这便是他在外头仕进多年,内心有底气的原因。见地博识之人,气度也开阔些,为人行事便更加朴重。我虽只是个童生,这辈子怕是不能考取功名了,但儿孙们当中倒另有聪明聪明者,有望青出于蓝。我需得极力扶养他们读书,让他们到外头去增加见闻,不能让他们象族人普通,沦为井底之蛙,眼里只能看到族里这点蝇头小利……”

老童生们一时生出了再试考场的动机,一时又被海礁哄得对族兄弟们产生了不满,以为他们是出于私心才会难堪长房的孤儿寡母,一时又为二房现在的官职与权势而赞叹,得知二房即将与皇亲国戚联婚,更是欣喜不已。

当天早晨,海西崖在自家宅子的前院正厅里设家宴,宴请了本家的两位老童生。至于其他同来都城的海氏族人,他底子没有理睬的意义。

海西崖做东,义子海长安与孙儿海礁同席作陪,常宝岩小石头年纪最小,卖力把盏斟酒。四小我里就有三个官,围着两位老童生转,唬得二人大气都不敢出。直到宴席过半,他们见海西崖官至五品,对他们始终和蔼有礼,又提及了少年期间三人来往的景象,才垂垂放松下来,生出了几分族兄弟的交谊。

海棠对方氏道:“表姑放心,本日过后,族老们便会分崩离析,不能再沆瀣一气寻你与宝柱兄弟的倒霉了。前院那两位长辈回到故乡,也会替你说好话的。他们在族里固然并非嫡脉,脾气脾气也不强势,可他们都是童生,平日还卖力给族中少年开蒙,很有声望。只要他们都站在你这边,旁人再说甚么刺耳的话,都是白搭。本日上门的那些族老,若不是哄得这两位支撑,也没那么轻易裹挟全族民意,对你各式诽谤。”

动静传到背面正院的时候,海棠只感觉无语。马氏与胡氏倒是忍不住悄悄偷笑,但方氏与海宝珠却感觉,海棠就是有这么超卓,当得起长辈们的任何嘉奖。

现在,他们遭到了海西崖的接待,见他气度不凡,见地过人,远非傲慢无能的海东岭可比,心中对他更加佩服了。

海宝珠红了眼圈,握住母亲的手,低声道:“娘别担忧,乔郎晓得内幕,他向来不会在乎别人的非议。只要他向着我们,别人说甚么都不打紧的。”

此中一民气道:“怪不得海东岭对这个一样嫡出的兄弟非常顾忌,人家虽比不得他是从德配肚子里出来的,却比他强了百倍,不管脾气、才调、气度,样样都比他超卓,又一样是嫡出,进了军中也很快安身,不象他,连父辈的人脉都没保住。他若不是占了嫡长之位,如何能够坐上族长宝座?他是怕被这个兄弟比下去了,才会把人逼得远走西北的吧?可就算他把人逼走了,也没能守住家业,反倒是这个被逼走的兄弟,在西北熬出了头,现在已经官至五品,比他老子都强。若海东岭晓得本身当年逼走兄弟,反倒成全了他的出息,怕是要气得活过来了!”

今晚的宴席,方氏本来偶然列席,但马氏还是压服她过来了。归正男女分席,男人们在前院喝酒用饭,谈天说地,底子管不了她们女眷们在后院如何。两位老童生都是孤身进京,未曾带得家眷,倒也省了马氏的事。她今晚在家设席,主如果为了给外甥女方氏与侄孙女海宝珠压惊的。席间只要胡氏与海棠作陪,再无外人在场,方氏完整能够放松安享酒菜,不必担忧族里又有人出来难堪她。

他们对海宝珠的婚事表达了祝贺之意,还承诺会给她添妆,又赞美了海宝柱对嫡母与生母的孝敬,与他会商了来岁恩科乡试的题目与考官人选,还从他那边得知了永平府有一间不起眼的小书铺,里头卖的都是近二三十年来天下各地驰名的才子时文,另有很多往年乡试、会试的上榜文章,能够鉴戒学习一二,并且书的代价也不贵,只要进店后报海宝柱的名字,店东就会将书拿给他们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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