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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三十四章 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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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太后本身就是“为了大义而二嫁”的妇人代表,只不过当时并非孀妇身份罢了。可先帝也跟金举人做好了善后事情,走完了和离的法度,再加上金举人也有停妻另娶之嫌,并非许太后背叛在先。她为了奉养太后、庇护与扶养嫡皇子,留在宫中糊口,未能守在丈夫儿子身边,也一样不是罪恶。这一点不管朝中哪位大臣晓得,都不会有贰言的。

海礁怔了怔:“从上边想体例?哪个上边?甚么体例?”

就算海氏族中的老童生们自我脑补产生了曲解,方氏当初会点头嫁进江家,也确切是为了护住海家人的性命与海家的财产,过后更是有过抨击江家的设法与行动。谁敢说她这二嫁的行动,不是为了“大义”呢?

海棠却道:“如果在表姑方才被族人背刺的时候,哥哥就这么做,也许是没题目的。可现在已畴昔了一年风景,合族高低听那几位族老贬低表姑,已经听风俗了,内心的印象也根深蒂固,那就没那么轻易窜改了。就算我们处理了那几个领头的族老,剩下的人也仍然会对表姑不敬,那又有甚么辨别呢?如果表姑感觉,本身糊口在都城,听不见海氏族人的非议,就能当作那些闲言碎语都不存在,那她现在也不会那么担忧难过了。

海礁皱起了眉头:“那就难办了。我们就算能对于得了几个挑事的族老,也没体例强压着全族高低窜改弊端的设法……”

倘若外界言论对孀妇二嫁一事不再那么刻薄,承认孀妇为了大义二嫁,不该被指责,反而应当遭到嘉许,那么许太后就算今后被世人晓得她实在是二嫁为妃,遭到的打击也不会太大了。毕竟她进宫是做乳母来的,为了护住吴皇后所生嫡季子才隐姓埋名在慈宁宫做起了宫人,也一样是为了护住吴皇后之子,才给先帝做了妃子。她也确切保住了吴皇后之子的性命,还让他长大成人,立室立业了。至于她做了妃子后,生下的皇子担当了大统……那就是不测的收成了。

“再者,本日族人们闹上门来,动静有些大了,左邻右舍多少会听到些只字片语,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群情此事,万一他们不知内幕,胡思乱想地生了曲解,到时候还不晓得表姑会如何忧心呢。若不是宝珠姐姐的未婚夫是乔表哥,晓得内里谁是谁非,只怕表姑更加要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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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合掌道:“恰是如此。以是我想着,我们也不必跟那些人对着干,更不必说甚么孀妇不该守节的话,免得引来暴风暴雨,倒把闲事给抛开了。我们应当想体例让宫中嘉奖那些为了大义而不能守节的孀妇,就算有士人指责她们失节,那也有更首要的事摆在小我名节之前。为了大义,小我荣辱是不首要的。捐躯小我去成全大局,也一样值得世人嘉奖。”

海礁立时就明白了小妹的言下之意,忙抬高了声音:“你是想……让许太后……”

虽说许太后现在不消担忧本身的奥妙被世人晓得,会影响儿子的皇位了,可有些事有备无患,提早让言论承认了“为大义而二嫁”的政治精确性,今后就算奥妙暴光,她也不会遭到太多的非议。即便有人拿先帝的谎话说嘴,那任务也是在先帝头上。

家宴结束后,大家各回各家,海棠便去寻哥哥海礁说话。

两世为人,他一向都惦记取要救方氏,保住方氏母女的性命,还要让她们过上舒心安稳的日子。他之以是在武会试开端之前,没有留在都城备考,而是大夏季顶风冒雪地特地赶回故乡祭祖,也是为了赶在方氏对江家人脱手前,及时禁止她,免得她事败遇害。而后江家出事,更有他得知江家与山海卫贪腐案有关后,一边向任职山海卫新批示使的顾将军告状,一边鼓动方氏供应江家账目与奥妙谍报的功绩。

海棠眨了眨眼:“许太后当然是已经摆脱了本来的费事,先帝活着时就已经对她的身份下了定论,现在又是她亲生儿子坐皇位,孙家也倒了台,猜想不会再有人不识相地冒出头来,拿她二嫁的事说嘴了。但假的就是假的,难保哪天就会泄漏出来。为了制止那天到临时,外界言论倒逼宫中,影响了她的平静,乃至连累到她的亲戚长辈,提早做点言论筹办,也是无可厚非的吧?”

如果许太后成心要做这个言论筹办,总不能无缘无端就提起孀妇二嫁的话题,方氏便是个很好的例子。

海棠朝着皇宫的方向指了指:“族老们之以是诽谤表姑的为人,不过是因为她守寡后再嫁人罢了。西北是不兴这一套的,但都城周边另有江南一带,世人重礼教,便爱鼓吹孀妇守节,还弄出甚么贞节牌坊、贞烈牌坊来,鼓吹‘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仿佛妇人再嫁是甚么十恶不赦的重罪普通。实在那话,在我看来,更应当指读书人饿死事小,叛国投敌、失了时令,那才是大事。只不过有人不想会商读书人失节的题目,对改朝换代或敌军来袭时,读书人不肯以死相拼的行动视而不见,只拿孀妇再醮来讲嘴,才带歪了人间的民风。可在这世上,真的没有比孀妇守节更首要的事了吗?”

海礁低声问海棠:“小妹可有甚么主张?此事还是海家属中那几个老不死的题目。若能让他们闭嘴,改口提及表姑的好话,也许表姑就不会再难过了。”他感觉,本日本身已经哄住了族里的两位老童生,剩下的人再恐吓一下,应当也会改口吧?如果他们不肯意改口,就想体例把人赶走。这群欺软怕硬的蠢货,实在也不难对付。

“以是,我感觉这类事,还是要从上边想体例才行。”海棠道。

海礁做了那么多事,才让方氏母女顺利离开江家的泥潭,又在京中过上了安稳日子,他又如何能够甘心看到方氏为海家属人的态度所困,日趋烦闷哀痛呢?如果能处理这个题目,让方氏今后放心度日,安享清福,他绝对情愿多出一点力的。

海礁听完小妹的报告后,也感觉方氏的心机题目不小。他上辈子千辛万苦回到故乡后,多亏了方氏照顾,才过了几年安稳日子。帮着方氏报仇,也是贰心甘甘心的。后出处于报仇失利,方氏母女没得好了局,他狼狈出逃,也涓滴没有痛恨之意,反而一向觉对劲难平,以为方氏不该有如许的了局。厥后江家垮台,他也曾暗里出过力,只是感化有限罢了。

海礁常日里没少听小妹说惊人之语,闻言也只是发笑:“小妹这话当然是有理,但人间总有些自擅自利之人,是听不得你这话的。倘若读书人们不拿孀妇守节说嘴,反而推许士人当忠君守节,在敌军面前也要死守风骨,宁死不降,那改朝换代时,他们又如何去谋繁华出息呢?哪怕是为了这一点,他们也要咬死了孀妇失节事大,好让世人只盯着妇人、女子,而忘了男人也当守时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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