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曲阑深处，相见难相欢（2）（巧合）

“茗姐姐可真会谈笑。”皇后望了她一眼，回话道，“这许大人但是皇上钦点的状元，诗词文赋自是不在话下，何况又是咱媛儿的夫君，不管是为了皇上，还是为了媛儿，又有何干系？只不过，本日如果没了许大人恭维，可不是空负了这一场盛宴？”

这时，在我们斜劈面的席间走出一男人，脸孔清秀，斯文儒雅，他徐步行至御座前，躬身施礼道：“臣愿一试。”

那名男人闻言身形一僵，回过甚来望了韵烟一眼，眼波微动，却又很快死力忍隐了下去。许大人，皇上钦点的状元，世媛公主的夫君。许言卿，他便是韵烟一向念念不忘的言卿了吧。我到现在才蓦地反应过来。

经这几番言语，皇上也起了兴趣：“爱卿本就才调出众，又何必如此谦言？不知爱卿抽中的签语是甚么，可否递予朕瞧瞧？”皇上接过签后，念叨，“红杏飘香，柳含烟翠拖轻缕……”

皇后对身边的侍女叮咛了几句，半晌后，那侍女从殿外捧了个竹筒出去，交给了皇后。

皇后见世人兴趣甚好，笑问道：“可另有人毛遂自荐的？”

目睹又有一支舞结束，正殿里再次温馨了下来。

却听身侧木片轻落，韵烟竟然怔住了，我低头看去，只见从韵烟手中滑落的签上正刻着那一首《点绛唇》：红杏飘香，柳含烟翠拖轻缕。水边朱户。尽卷傍晚雨。烛影摇风，一枕伤春绪。归不去。凤楼那边。芳草迷归路。

皇后似是并不想占尽风头，只是以“春桃”为题与一名秀女共作了一首小令，意境诗情也并不非常超卓。接下来，又稀有位妃嫔操琴或是作舞，技艺高深教人不由暗自赞叹。

二人异口同声恭敬答：“是。”

“姐姐，姐姐。”我见韵烟只怔怔地盯下落于地上的木片，不由轻声提示道。

皇上道了句“平身”后，便笑道：“好了，二位速速筹办去罢，莫要孤负了朕的希冀。”

“如何，这许大人也想占尽本日的风头？”茗皇贵妃把玩动手中的琉璃酒盏，笑着打趣道，“只是不知，大人本日的节目是给皇上看的，还是为我们媛儿而演的？”

那被称作“许大人”的男人听罢，只是谦善道：“臣哪有皇后娘娘所言的那般超卓，是娘娘谬赞了。”

“此竹筒中的签每签各有两支，签上题有诗词，凡抽中同签者，则需以签上所题诗词之意一同出演。”皇后将细则一一说罢，又命那侍女将签筒顺次传下，待传过一圈后，抽出里边的最后一支，笑道，“便由本宫开端罢。”

韵烟这才回过神来，忙离座上前请福，“臣女柳韵烟拜见皇上，吾皇万岁，拜见皇后娘娘千岁。”

“那是天然，媛儿得他如许的好夫君，是她的福分。”茗皇贵妃接口持续说道。

皇后笑言道：“可不是，本宫但是传闻，大人不但文采好，还晓得乐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