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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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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并不敢让我多做绣活,天气又垂垂晚了下来,快到用晚膳的时候了,我便想早些归去,卫珠却死活拽着我的袖子不肯放我走,非要我陪她一道用晚膳。

他轻笑道:“如何,为夫不到这床上来陪你, 夫人就睡不着吗?”

这日午后,我正在闷闷不乐地看书,卫珠俄然来了,说是想请我帮她绣她出嫁的嫁衣。

我嗔了他一眼,翻身向里, 想要离他远些,跟着就觉后心一暖,他已经贴了过来,从背面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 一只手绕过我的腰侧朝我胸前摸过来……

毕竟,重活一次,我已不是甚么都不懂的无知少女,而是已经做了好几年真正的女人,已被一个男人教会了晓得本身的情、欲。

白日里,他衣冠楚楚时,在我面前如冰山般高冷,可一到了夜里,在床上褪去衣衫,他便跟猛兽似地只顾热切地索要我的身子,总要将我玩弄上好几次,折腾得精疲力尽,才肯罢休。

我忍不住在她额头上轻点了一下,“你从那里听来的这些?还未出阁,晓得倒很多!”

我这才允了他,不过这些日子,他倒也确切端方,除了抱着我亲来亲去再高低其手挨挨蹭蹭外,并未曾再多做些甚么。

那是宿世时,我和他同床共枕时的景象。

他就往我颈边呵着热气, 语气里含着一丝幽怨, “这都快一个月了,为夫每日侍寝在夫人身边, 还不敷安份吗?”

此人, 比起我来, 言语间竟更是放得开。

他悄悄咬了咬我的耳垂,“夫人到底何时才允为夫侍寝?”

“夫人这些日子如何瞧着老是闷闷不乐的,饮食也有些清减?”

自从返回邺城后,他每日一回府,便是到我房里来,连书房都不大去过。

我有些暗恼,他如许讲,让我如何美意义松口允了他这想圆房的动机,那岂不即是明晃晃地奉告给他晓得,我亦想要吗?

她嘻嘻一笑,“嫂嫂就当这些都是我本身悟出来的好了。嫂嫂感觉我说得可对?”

我忙按住他那只游鱼般的手,“我要睡了, 你安份些!”

这一歇,我便再没拿起过针线。

这如何使得?

我本该感觉欣喜,却又一点儿不感觉惊奇,仿佛他此时的俄然呈现是一件再理所该当不过的事儿。

可不管暗夜里,他在床上对我是多么猖獗热切,一比及他穿上衣衫,他便又变回阿谁冰冷酷然,同我相敬如冰的夫君。

卫恒都害我失落了这么些天,我今晚也让他失落一次,亦算是礼尚来往了。

刚开端的时候,我天然感觉被他如许欺负便如受刑普通,只感觉痛,但是到了厥后,不但不再觉着痛,竟反生出些酥酥麻麻的别样滋味来,如被风吹上九重宵普通畅快。

他说着,悄悄一拉衣衿上的系带,将那件外袍信手丢在一边,一步便跨进了浴桶当中,不着寸缕。

我刚在浴桶中坐下,采蓝就说忘了拿替我擦身的布巾,要出去取,哪知她这一出去,半天都不见返来。

我才刚在她的嫁衣上绣了没几针,连一刻钟都不到,她便把针线从我手中抢走,“做这些针线活最是费眼睛,嫂嫂快停下来歇歇!”

我咬了咬唇,“那我该如何谢你帮了珠儿呢?”

但是等我回到房中一瞧,竟还是不见他的人影。我固然在乎他为何不在,可因心头对他有气,便强忍着不问他是否返来,现下又在那边。只叮咛采蓝备水,奉侍我沐浴换衣。

他眉梢眼角皆是笑意,如三月东风,让民气神皆醉。

但是垂垂地,也不知是被他亲的多了,还是总能感遭到他那处炽热抵在身后,乃至于每夜我都能梦到些让人羞于开口的画面。

卫恒嘴上固然说得霸道, 但到底顾及我的病刚好, 也不过是将我亲了又亲, 过过嘴瘾罢了。

因他当时伤势未愈,我不大想承诺,担忧如果和他同床共枕,他万一忍不住,会对他身子不好。

他话虽如许讲,比落第二天我想亲身下厨时,却被采蓝和采绿双双拦了下来,说是卫恒早叮咛过,若我想要下厨,务需求拦着我。

即便是亲眼所见,我还是有些不敢信赖,宿世阿谁傲岸冷酷的卫子恒竟会在我面前这般做小伏低。

我再一瞧,不知何时,采绿竟也不见了踪迹。不等我心下起疑,一个高大的人影已走了出去,不是卫恒是谁。

比及早晨我再问起卫恒时,他道:“我不过是说说罢了,你病刚好,我怎舍得你去为我下厨。可惜君子远庖厨,不然我倒想亲身脱手快些把你身子养好,然后……”

可我又不好直说出来,只得故作淡然,强自忍着。哪知却还是被人看出了端倪。

“夫人可愿为我洗手做羹汤,提及来,我还从没吃过夫人亲手煮的饭呢?”

他忙跟我告饶,“是是是,向来都是为夫求着夫人。夫人雅量,且宽恕为夫这一回!”

既没有错愕失措,也没有害臊躲闪,我只是悄悄地看着他,一步一步朝我走近。

因而,我便慢悠悠地同卫珠用了晚膳。卫珠先还同我打趣,说是可别我们才动筷子,卫恒便跑来找她要人,亲身接我归去。

可内心却多少有些不安闲,连我这两个侍女都发明了我的非常之处,为何我那夫君却还是无知无觉。

现在,这具结实炽热的身子每晚都贴在我身上,垂垂地将我身子里那股莫名的空虚感又给勾了出来。

我只得安抚本身,定是他迩来政务过分繁忙,以是才……才会对我有所忽视吧?

“让为夫奉侍夫人沐浴,可好?”

每晚虽还是抱着我睡,但却极是端方,毫不再乱摸乱亲,最多只是临睡前在我额上悄悄落下一吻,便没有别的亲呢行动了。

那都是在我生琮儿之前的事了,自从我生下琮儿后,他有三年之久都没有再和我同房,我当时觉得是因为他有了吴宛,可自从离魂时看到宿世他并未曾宠幸过吴宛,我才明白过来,他分歧我靠近,并不是因为吴宛,多数是因为我生琮儿时失血过量,损了身子。

许是发觉到我身子有些紧绷,卫恒稍稍松开了些,安抚我道:“阿洛放心,别说你现下病刚好,我不会动你,便是你身子好了,只要内心另有丁点儿踌躇,我也不会吃了你的。总得比及你也想要了,我们再圆房也不迟。”

“每晚温香软玉在怀,倒是摸获得吃不到,夫人可知为夫有多煎熬?”

他只披了件红色的袍子,衣带松松系着,里头竟是连中衣也没穿。

自那晚起,他再未曾动辄就自荐床笫,不但言语上再未曾摸索我一句,就连手脚也端方起来。

自从他将我从章羽手中救返来起, 每晚寝息时定要同我睡在一处, 还非要抱着我不成, 说是不如此, 他就睡不着觉,总怕我又会俄然不见。

她一个劲儿地恳求我,我只好承诺下来。她的嫁衣天然是不成能带过来的,便又跟我作揖施礼,央我到相府她的内室里替她去绣。

对我的一举一动,他先前但是比我这两个身边人还要灵敏,便是午膳时罕用了半碗粥,他早晨返来也会过问。如何这几日却……

她这回倒也没留我,只是有些讪讪地同我道了一句,“嫂嫂路上谨慎!”

哪知一顿晚膳吃完,我又坐着饮了杯茶,同她聊了有小半个时候,卫恒却还是连小我影都不见。

我点了点头,她这话确是有几分事理。

“嫂嫂的针线最好,绣出来的花鸟虫鱼同活的一样,就帮珠儿绣上几针吧,好嫂嫂、亲嫂嫂?”

初时,我感觉倒也还好,有他睡在身边,便如多了个暖炉,再也不怕春寒料峭。

可耐不住他各种软磨硬泡,又再三同我矢语发誓,若我不肯意,他便毫不会更进一步,最多不过抱着我亲亲罢了。

我有些心虚,随口敷衍道:“我并未曾闷闷不乐,想是你们瞧岔了。”

“虽说我盼着嫂嫂能多疼疼三哥,可嫂嫂也不能太惯着他了。不能每晚都等他返来用膳,得偶尔让他返来发明你竟然不在,也让他尝尝这类失落感,他才会心识到阿谁每晚等他回家之人对他是多么首要,才会更加离不开你。”

他这般发乎情、止乎礼,连续数日下来,我竟感觉不但身子里那股空虚感更加激烈,就连内心也有些空落落的。

比及他洗漱结束,轻手重脚地躺到我身边时,我忍不住又展开眼睛看着他。

我想起他昨晚那话,想要直接拿过来回他,却又说不出口,反有些口是心非隧道:“你如果感觉煎熬,那便别再同我挤在一张床上,我可没求着你?”

我压下心底的绝望,起家同卫珠告别。

未曾和他肌肤相亲的那三年里,偶尔在某个夜晚,我会偷偷驰念他那具炽热的身材和它曾带给我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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