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春情
他若入了宫,当真是"六宫粉黛无色彩,回眸一笑百媚生",倒是便宜或人了。
湿滑的触感惊得宣和帝几乎将人扔了出去,麻酥酥的颤栗感刹时涌遍满身,手里的人软得像没有骨头,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来回扭动。
……”
秦念之被他拉扯着往前走,又闻声他没头没脑地絮干脆叨,忍不住轻笑,“陛下如果闻声你这么诽谤他,谨慎明日便将你拘在京中,你可就做不成大将军了,倒是看你还敢不敢胡说?”
“……嗯,保密,总之你瞧见了,便晓得了。”
额间青筋暴起,宣和帝哑忍着肝火,“湘禾湘禾又是李湘禾,这类时候找她有效吗?”
秦念之思路浑沌,额头在榻上混乱蹭着,宣和帝覆手上去,他便哼哼唧唧地蹭着他的大掌,不幸又可气地唤道,“五哥……”
宣和帝一怔,微微分开两人,秦念之嘤咛了一声,像个小狗似的不满地凑了上去舔了舔他的唇角……
你平常与他相处定要谨慎谨慎,保持间隔。
……
……
“也是,彻夜太晚,就叨扰陛下收留臣一晚,明早臣便麻溜滚蛋,不碍陛下的眼。”
“额……”秦念之额头抵在榻沿上,难受地嗟叹着,纤长的手指有力地攥着锦被,睫毛挂着晶莹的水珠,欲落不落。
不过也不必然,这事也讲究个你情我愿,千万不成勉强啊。”
赵允成俄然想到无孔不入的影卫,心虚地四周张望,“呵呵,我随便说说,你不要当真。”
见少年面有疲色,固然心中不舍,还是将他送回配房,又叮嘱道,“过些光阴,我送你的礼品到了,你可千万要好好研讨,可别糟蹋了我的情意。”
“唔……”秦念之先是一颤,只感觉身材里的焦热获得减缓,本能地追逐着那丝凉意。
“好,晓得了,到底甚么东西这么奥秘,值得你几次叮咛。”
宣和帝来不及禁止,他便已经闯了出来,空荡的殿室,层层的纱幔,带着淡淡的暗香,一阵风吹过,薄如蝉翼的床幔被带起,暴露一截乌黑的手臂,青丝散落满床。
特别是陛下,他可不是个好东西,最是凶险暴虐。
秦念之难堪地摸摸额头,“额,这……大可不必。”
赵允成神采恍忽,僵在原地,难以置信地死死盯着那床榻上的人。
纤细的声音并没有轰动殿外的内侍。
赵允成对劲地卖了关子,又叮嘱道,“好了,你身子不好,早些歇息。”
那小内侍有些惶恐,又有几分不安,躬着身子今后退,眼神却不安闲地往桌上的参汤瞟去。
……
被子中的秦念之难耐的挣扎着,哭泣低低抽泣,“好热。”
宣和帝严峻地抿了一口清酒,悄悄存眷秦念之的神采,可少年面色安然,浑然不似妒忌难过的模样。
更是心头郁郁,嗤笑一声,闷了一大口酒,起家,“天气已晚,明日一早你便要解缆,还是早些归去歇息。”
宣和帝赶到时,正筹算抬手叩门,便闻声里头模糊传来藐小哼唧声,像是受了委曲的奶猫,正愣神之际。
别被人卖了还替他数钱。
摁住胸口,倒在榻上,目光看向桌上的空盏,那是刚才赵允成送来的参茶,“来人,来人……”
另一边,赵允成看向自荐床笫的小内侍,眸色森然,“谁给你的胆量。”
随后赶来的江德福赶紧拉着他往外退了几步,“世子殿下,有陛下在呢,定能照顾好秦大人,你快别添乱了。”
“快去!”宣和帝周身戾气缭绕。
赵允成非常灵敏,“站住,你在这参汤里加了甚么?”
“嗯?”秦念之一愣,刹时被挑起兴趣,“未曾,传闻生的花容月貌,美若天仙。”
赵允成傻乐点头,目光灼灼地盯着秦念之精美的面庞,附和志,“确切生得极美。
宣和帝愣了一下,揭开了被子。秦念之如释重负地深吸一口气,艰巨地在榻上翻滚,“好热……难受……湘禾救我……”
“啧,念之放心,符在人在,本世子必然会贴身佩带,就算是沐浴野游,也毫不会摘下。”
少年眉眼带笑,“你倒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哥哥。”
想到彻夜一别,不知何时还能再见,秦念之到底还是软了心肠,难很多了几分耐烦,由着世子殿下混闹。
皱着眉头,半晌,“秦大人应是误食东西,激发情动,倒是不打紧,熬一盅凉茶,服下,去去火便可。”
到底看在安平长公主的份上,宣和帝没将人赶出宫去,只是冷冷地叮咛,让内侍带下去歇息。
转头,又瞧见秦念之略带懵懂的神采,心中一乐。
外衫混乱,黛紫色的外衫从肩头滑落,里衣也被挣扎着扯开,模糊瞧见纯红色的裹胸。
秦念之洗漱后,便感觉胸口发闷有些恶心,下认识感受不对,想站起家来,又感觉头晕目炫,恶心想吐。
小内侍涨红了脸,“可……可世子殿下刚才在水榭还……还摸了主子。”
目睹宣和帝愤然离席,赵允成却玩心大起,拉着秦念之便走,带路的小内侍紧随厥后。
“给本世子滚出去。”赵允成痛斥,神采非常不耐。
眼瞅宣和帝的神采黑得像锅底,赵允成不怕死地在他的底线上来回蹦跶,“提及来,念之可曾见过我那义妹?”
宣和帝猛地冲上前,用被子将人一卷,神采狠厉地看向赵允成,“滚出去!”
年青点帝王喉头耸动,眸色渐暗,终是安耐不住,一把将人捞起,掐着她的软腰,狠狠吻了上去。
外衫滑落腰间,腰带早被蹬到床底,里衣疏松,暴露奶红色的肌肤和大半个圆润的肩头,暴露的半张脸泛着不普通的红晕,睫羽轻颤,带着泪珠……
赵允成虽故意出口恶气,可也不敢将人获咎过分,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顺手将玉盏丢下,拍拍衣摆,站起家来。
更是仗着明日便要启程,光亮正大的嘲笑,“果然是一物降一物,想不到陛下你也有明天。”
赵允成已经鲁莽地排闼,“念之,你没事吧?”
“哥哥跟你说,男人都是贱皮子,你可千万不能心软,晓得吗?
赵允成还是回不过神了,被他拉着木愣愣地硬扯出了寝殿。
深夜被唤来的李院使颤颤巍巍的,隔着床幔,抚上那纤细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