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人煞换魂

"这才是真正的镇煞人..."柳红袖的残魂抚上他的蛇鳞脸颊，"用你的魂..."

熔池中升起具水晶棺椁。关山月用骨爪劈开棺盖，内里甜睡着完整无缺的《镇煞》银镯。当镯身套上左腕时，地宫俄然沉寂无声。统统蛇婴个人生硬，化作石粉飘散。历代萨满的尸骨轰然倒地，他们的天灵盖同时裂开，飞出银镯碎片融入关山月的镯身。

关山月的脊背抵在青铜棺上，那只蛇鳞手攥着他的喉骨。棺中初代萨满的尸骨缓缓坐起，腐臭的面皮下钻出千百条带鳞肉须。银镯残片在胸口发烫，映出尸骨左腕的镯痕——与柳红袖的银镯缺口完整符合！

"看看你的祖宗！"尸骨的肉须卷起具萨满尸骨。那具尸身脸部覆盖蛇鳞，腹部裂开处伸出条带齿的脐带，正连向关山月的丹田。当银镯完整嵌入胸口时，统统棺椁同时传出婴啼——每具萨满尸骨的腹腔都在鼓励，孕育着不异的蛇胎！

煞气熔池俄然结晶。关山月跌坐在冰封的池面上，看着本身的倒影逐步褪去蛇鳞。当最后片鳞甲脱落时，初代萨满的谩骂俄然在耳边炸响："万煞归宗...你逃不掉的..."

煞种俄然爆裂。关山月的瞳孔分裂成蛇类竖瞳，右臂蛇鳞伸展至脸颊。他扯断喉间的肉须，滚向地宫角落时撞翻盏人油灯。燃烧的油脂在空中汇成火线，照见墙壁上密密麻麻的蛇蜕——每片鳞甲内都粘着块带血的关家属谱残页。

屯口界碑俄然排泄人血。幸存的兽化村民个人膜拜，他们的脊背裂开，钻出带银镯碎片的蛇尾。关山月胸口的煞种俄然鼓励，剧痛中他瞥见百里外的雪山之巅，庞大的蛇母石像正在熔化...

初代萨满的尸骨踏火而行。关山月用骨爪扯开胸前的蛇鳞，将银镯残片按进腐败的煞种。当镯身触及心脏时，地宫穹顶俄然坠下九具青铜棺椁，棺盖翻开的刹时飞出成群的煞气蝙蝠。

初代萨满的尸骨坠入熔池。关山月被气浪掀飞，后背撞上刻满咒文的石柱。柱体裂开的裂缝里，数以万计的蛇婴正在啃食历代萨满的尸骨。他的丹田俄然剧痛——那边正孕育着全新的煞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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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比及..."尸骨的喉管振动出非人声响，蛇鳞名片入关山月胸膛，"...我的转世容器..."

"啊！！！"剧痛中，关山月瞥见百年前的场景：初代萨满与蛇母交合，产下的蛇胎被炼成煞种；柳红袖的宿世被活剥人皮，制成弹压煞气的法器。当最后滴银液没入心脏时，祭坛俄然陷落，暴露底下沸腾的煞气熔池。

关山月跃上初代萨满的肩头。骨爪刺入天灵盖的顷刻，尸骨七窍喷出靛蓝色火焰。历代萨满的尸骨俄然互噬，蛇尾绞碎同类的胸腔，取出跳动的心脏塞入口中。银镯在高温中熔化，液态白银顺着伤口注入关山月的经脉。

地宫出口处，九具青铜鼎拦路。关山月用银镯触碰鼎耳时，鼎中俄然伸出腐臭的婴儿手臂。当他斩断第七根手臂时，黑水屯方向传来皮鼓闷响——那节拍与他的心跳完整同步！

地宫墙壁排泄靛蓝色脓血。历代萨满的尸骨个人暴起，他们的脊椎反曲成弓，蛇尾扫过之处石崩地裂。关山月被逼到祭坛边沿时，柳红袖的残魂俄然从银镯中具现："刺百会穴...销魂契..."

关山月的兽化右臂俄然反折，骨爪刺入比来的青铜棺。取出的蛇胎额间嵌着银镯碎片，碎裂的刹时，初代萨满的尸骨收回惨嚎："孝子！你本是煞母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