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五煞焚身

苏青瓷的残存认识操控丝线，将左臂甩向黄仙鼎。臂骨上的镇魂符俄然燃烧，混着犀角粉的火焰刹时引燃黄仙本体。当那张三姑奶奶的脸皮化为灰烬时，地底俄然升起九根青铜镇魂柱——每根柱面都浮刻着苏家女子被活祭的场景！

"该...清理了......"

祭坛五角的青铜鼎同时爆鸣。狐仙鼎喷出裹着人发的青焰、黄仙鼎涌出混鼠胎的脓浆、灰仙鼎钻出万千疫蛆、白仙鼎绽放带骨刺的冰花、柳仙鼎则伸出百条蛇形藤蔓。五道邪光会聚在苏青瓷胸口，将她悬空的躯体撕扯成五块"活绣料"！

三个月后，货郎在废墟捡到枚青铜顶针。每当月圆之夜，顶针会排泄五色血丝，在空中绣出幅未完成的《涅盘图》。有胆小的绣娘试图触碰，血丝便钻入体内，在其脊背刺出苏青瓷临终看到的本相——熔炉底部，五具焦黑的妖骸下，压着块刻满生辰的青铜碑，最新一行恰是货郎女儿的名字......

"苏氏饲主...献魂......"

祖父的残影从骨针中闪现。苏青瓷的眼球俄然熔化，滚烫的汁液扑灭《五煞图》。火焰顺着丝线烧向五仙本体，狐仙的人皮面具卷曲脱落、黄仙的骨架爆出蛆虫、灰仙的疫脓蒸发成毒雾、白仙的冰刺熔为尸油、柳仙的蛇鳞片片剥落！

柳仙的蛇尾俄然绞碎三根镇魂柱。苏青瓷的右腿被藤蔓贯穿，伤口处钻出的不是血，而是带刺的绣线。当她扯断藤蔓时，发明藤芯里塞满婴儿的乳牙——恰是当年被活埋的"镇瘟孺子"！

妖丹俄然裂成五瓣。苏青瓷的灵魂被丝线扯碎，每块残魂都裹住瓣妖丹。在乎识消逝前的顷刻，她瞥见惊悚本相：所谓的五仙谩骂，实则是苏家先祖为持续繁华，主动将女儿炼成"人丹"饲妖！那些镇魂符咒不是封印，而是包管妖物永久奴役苏氏血脉的左券！

"破煞...焚谱......"

血池俄然凝成巨型绣绷。苏青瓷的残躯被钉在绷面，五仙的利爪扯开她的皮肉，将五脏六腑绣成《五煞图》。当狐仙绣完最后一针时，她的心脏俄然爆开，飞溅的碎肉在空中凝成三百根带咒的骨针！

苏青瓷引爆最后的人道残火。熔炉内的三百双手俄然反抓住五仙，将妖丹塞入她燃烧的灵魂。五色妖火冲天而起，绣坊在爆炸中化为齑粉，五仙的惨叫凝成镇魂雷，将周遭百里的邪祟劈成焦土。

苏青瓷站在五仙祭坛时，浑身皮肤已化作刺绣绷布。月光穿透她半透明的躯体，照见骨骼上密布的《镇魂谱》符咒——每道咒文都嵌着枚青铜针，针尾连着的五色丝线直通地底，将整座绣坊拽入沸腾的血池熔炉。

祭坛中心的地砖轰然陷落。苏青瓷坠入沸腾的青铜熔炉，瞥见底部沉着那卷《阴针绣魂谱》——谱面用历代苏家女子的皮装订，现在正在她的血火中翻卷燃烧。当最后一片谱页化为灰烬时，熔炉四壁俄然伸出三百双腐臭的手，将她拽向炉心的五仙妖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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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仙的本体从鼎口闪现：狐首人身的怪物披着母亲的脸皮、黄皮子套着三姑奶奶的骨架、灰仙裹着鼠疫患者的腐败皮郛、白仙浑身插合座姐的脊椎刺、柳仙的蛇躯则缠绕着mm的腐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