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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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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容毕竟有些不美意义,“我晓得了――这膏药你一向备着?”

宏恩寺里,韩蛰就没这等闲适表情了。

韩蛰沉厉的目光稍转,落在羽林卫将军柴隆身上,“内人昨日奉旨拈香听讲,却在梵刹客舍被人劫走,至今下落不明。法会弘大持重,表里皆有羽林卫奉旨保护。内人蒙皇上恩赐,得三品诰命,领朝廷俸禄。奉旨而来,却在寺中被劫,不知柴将军可曾清查出下落?”

那仆妇四十岁的年纪,瞧见床榻上褶皱的被褥,面不更色,恭敬扶令容往浴房走。

平白无端的宋姑当然不会拿膏药,还是专为消肿的。

那只手却俄然将她反握。

“不必,我本身来。”令容前晌躺着不动,就是因身上难受,这会儿刚好有膏药送来,自回身将裙衫解开,取些膏药抹在私.处。歇了一阵,那模糊酸痛公然散了很多,才由宋姑扶着,到院里去转转。

这个禽兽!

偏巧此时有人作怪,在这世人谛视标法会上劫走韩蛰的老婆,用心实在叵测。

她嫁给韩蛰虽光阴不短,这身子毕竟也才要满十五岁,哪怕长得比同龄人饱满些,跟韩蛰那习武后高矫健旺的身躯比起来,仍显得格外荏弱娇小。

韩蛰自入阁房,拿早已冰冷的水大略洗漱,再走出来,连神采都端然冷肃起来。

起家后,却未当即退下,朝永昌帝拱手为礼,“臣另有一事,想请皇上做主。”

此人坏得很,畴前在外端着锦衣司使的冷肃架子,在内大多数时候冷僻矜持,即便欺负她双手也还算收敛,她没感觉如何,昨晚折腾两回才垂垂发觉,他仿佛以欺负她为乐似的,要叫他瞧见愤怒羞窘的模样,没准还会更欢畅。

令容闭眼半晌,虽疲累倦怠,却也没能当即睡着,躺了会儿没闻声动静,展开眼,就见韩蛰手肘撑在榻上,还保持着方才看她的姿式。

因不美意义见傅益,她全部前晌都没出门,只随便将头发挽着,躺在榻上翻书看。

帏帐垂落,韩蛰的呼吸近在天涯, 她整小我微微伸直着贴在他怀里, 枕了他半边肩膀, 寝衣胡乱穿戴,并未系好。韩蛰更是连寝衣也没穿,锦被里胸膛暖热。昨晚折腾了半宿,睡了约莫不到两个时候, 这会儿还没缓过来, 不止精力倦怠,身材也累得很。

令容挪了挪身子,腰腹下轻微的痛感传来, 没敢再动。

别苑里没旁人,除了韩蛰安排的保护,也只住在前面屋中的傅益罢了。

令容含混应了,眼瞧着韩蛰开门出去,才打个哈欠,回身沉沉入眠。

“臣奉旨平叛,已捕获逆首冯璋羁押而来,请皇上发落。”

她有点不测,“这是?”

令容点头,“好。”

韩蛰顿住,只好落在她眉心。

未时三刻,疾行数十里的残兵到达山脚下,由永昌帝身边最靠近的内监刘英亲身宣旨,召韩蛰及建功的数位小将上山见驾,领皇恩犒赏。

令容脸上一红,不知韩蛰是如何传话的,只低声道:“你……晓得了?”

仆妇报命,退至屏风前面。

永昌帝天然允准。

这场法会虽说是为安抚英魂、超度亡魂,明眼人却都看得出来,是韩镜成心办得昌大,让这位名满都城的锦衣司使风景一回,博个英勇善战的隽誉。

“疼。”令容蹙眉,低声道:“夫君该起家了。”

宋姑和枇杷都不在身边,令容坐起家,锦被悉索作响,外头便传来仆妇恭敬的声音,“少夫人但是睡足起家了?若睡足了,奴婢出去服侍您沐浴盥洗。”

韩蛰俯身将她抱了半晌,没多逗留,将散落的衣裳捡起来套在身上,又取细甲穿好。

“在这边你是主母,转头我会让宋姑过来照顾。”声音里带着陌生的温存。

这明显是要让她在别苑住一阵的意义了,令容微诧,“我得藏多久?”

……

令容仍在锦被中,半遮住脸将他望着。

昨晚浑身疲累、灯烛暗淡,她还未曾重视,这会儿留意看,胸前肩头乃至腰身小腹都有或深或浅的印记。两团软肉和臀边最为不幸,上边儿是啃出来的,底下倒是被他手指力道压的,虽没留陈迹,手指触及时却觉酸痛――可见当时被他钳很多重。

韩蛰手撑床榻,强行扒开锦被,在她唇上轻咬了下,“等我。”

……

到晌中午,宋姑公然来了,为掩人耳目,身上只穿粗布衣衫,打扮得很不起眼。

不过她倒是带了个承担,里头有几件令容惯常穿的衣裳,一件件取出来,又摸出个细瓷盒,搁在榻边的矮几上。令容顺手揭开,里头是津润的软膏,闻着味道不错,伸指头挑一点,非常清冷。

山道蜿蜒回旋,修得却颇平整。

韩蛰“唔”了声,没了动静。

昨晚锁好的门今晨开着,她竟然半点都没觉对劲外。

屋中光芒暗淡,那身细甲光彩暗沉,一眼瞧畴昔,便觉沉重冰冷。昨晚缠绵时韩蛰眼底烈火燃烧,穿了这身,顷刻又回到讨贼将军的身份,矗立魁伟的身影站在床榻前,宽肩瘦腰被细甲烘托得格外清楚。

“过完年吧。”韩蛰大略估计了下,瞧着她柔滑面庞、倦懒双眸,昨晚欢好后红唇愈发诱人,连同她身上的气味都格外香软起来,喉结微动,伸手抚她脸颊,低头去蹭她唇瓣。

她抬了抬眼皮,“夫君看甚么?”

出了别苑后,他便规复了惯常的冷肃沉厉之态,原路奔驰归去,率残兵赶往宏恩寺。

法会到了第四日,恰是热烈的时候,永昌帝也在这日晌午御驾亲临。

韩蛰素有冷厉酷烈之名,畴火线搏命杀敌返来,却被人如此欺负摧辱,岂会善罢甘休?

宋姑点头,落下外头帘帐,“我帮少夫人吗?”

声音降落,那目光却锋锐如腊月冰刀,沉沉落在柴隆身上。

四周顷刻温馨了下来。

宋姑坐在床畔,双臂揽着令容,抚着她肩膀后背,笑吟吟的温声道:“少夫人嫁了人,伉俪伦常,总得有如许的时候,这些事儿也该我照顾才对。凌晨有人来府里传话,除了让我来这里服侍,还特地叮嘱,说大人叮咛的,昨晚他来过这里。他跟少夫人别离太久,我便带了这膏药,以备万一。”

令容从沉甜睡梦醒来, 两支蜡烛早已燃至绝顶, 外头天气尚且暗淡。

她内心才将他骂完,便被韩蛰扳过身子,对上那双乌黑深沉的眼睛。

令容紧了紧寝衣,叮咛她出去。

发觉韩蛰的一只手臂还沉沉在她腰间搭着,令容内心烦恼, 恨恨地拎起来想丢在中间。

这法会是为安抚将士英魂而设,永昌帝先前被冯璋逼近汴州的事吓得不轻,虽不喜韩蛰的酷厉脾气,到底感激他平叛的功绩,遂给个面子,亲身将御驾摆在庙门前,掐着点儿畴昔,等韩蛰率将士返来。

韩蛰盔甲在身,腰悬弯刀,那张冷硬的脸经历疆场风霜,眼神阴沉冷肃,比畴前更令人畏敬。山路两旁禁军列举保卫,随驾而来的官员按着官职品级摆布分立侍驾,他神采端肃冷凝,健步而来,到永昌帝跟前,跪地抱拳。

背叛之罪,天然需连累九族,从重措置。永昌帝在获得奏报时便议定了如何措置,命人当众宣了,又当着百官众臣的面,犒赏此行有功的将领。明黄锦缎上的旨意宣读已毕,刘英双手捧至跟前,韩蛰接旨谢恩。

“消肿散淤的药,都是宝贵药材做的,少夫人若感觉不适,稍抹一点,见效极快。”

里头浴桶栉巾早已齐备,仆妇请令容稍待,动摇角落里的铜铃,半晌后便有丫环抬水出去,注入浴桶。水面浮了层花瓣,冷热适合,令容方才起家时瞧见了胸口被韩蛰啃出的陈迹,不美意义叫她瞧见,只让她在外服侍。

很多人都等着看韩蛰回京后的反应,现在瞧他阴霾冷沉,当众算账,内心便不由得悬起来。

“不急。”韩蛰握住她肩膀,探过甚窥她神采,“活力了?”

四目相对,半晌对视, 令容轻哼了声, 扭过身背对着他。

韩蛰愣了下, 半撑起家子, “如何了?”

再醒来时,天光早已大亮,身材虽还酸痛,精力却已规复了。

“没有。”令容闷声,口不对心。

“回京以后事情很多,一定能常来看你。”韩蛰答非所问,在她眉心亲了一下。

令容惊奇抬眸,韩蛰不知是何时醒来,双眼通俗有神,冷硬的脸庞神采奕奕,就连那青青胡茬都似格外精力。

令容内心暗将韩蛰骂了声禽兽,添了两桶热水,直待浑身酸痛都散了,才步出浴桶,也不叫人服侍,自将水珠擦去,将里衣都穿好,才叫仆妇出去帮手穿外裳。

令容才不想让他得逞,干脆闭上眼睛,“累得很,我再睡会儿。”

昨晚破瓜初夜本就疼痛,韩蛰连着折腾了两回不算,没歇半晌就又捉着她兴趣昂扬,软声哀告没用,到她哭出眼泪才肯退开。那攒了半年的欲火又消不下去,欺负完她的手,才意犹未尽地抱着她去内间擦洗,擦洗身子的时候差点又勾起火来。

令容身上还酸痛着呢,见韩蛰神采有异,怕他大朝晨的又折腾,忙将锦被紧紧裹着,只暴露半个脑袋,声音被锦被捂得含混,“那我放心住在这里,夫君闲事要紧,不必担忧。”

御驾亲至,满朝重臣及女眷自须随驾而来,寺里卷烟环绕,寺外人群熙攘。

昨日令容失落后杨氏在客舍的动静闹得不小,来拈香的女眷人尽皆知,动静敏捷传开。

令容自脱了寝衣亵裤,抬腿跨入浴桶时,身底下微微作痛,强忍着挨畴昔,身子触到温热的水,顿觉舒畅畅快,眯着眼睛渐渐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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