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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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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韩蛰盯着她,“我还没那么禽兽。”

“说甚么?”令容挣扎,想回到赖以蔽身的角落,却被韩蛰等闲捉了双手捏在她腰后。她的两条腿也被他小腿制住,没了抵挡之力,挣扎便成徒劳,内心又气又恼,扭了两下,怒道:“你先放开。”

是吗?类似的景象,令容不自发想起潭州那晚的情.事。先前笑话她身上没几两肉,笑话她春秋小还没长开,却还是对十三岁的她动手,还不算禽兽?

令容缩在被子里,没出声。

“桌上有水。”令容感觉超越那双腿去倒水是伤害的事,往锦被里缩了缩,“夫君本身倒,好吗?”

令容微微颤栗,手足无措,“可我只要十四岁。”

“相处不睦?”韩蛰微微不悦,“是我待你不好,还是你看不上我。”

“潭州那晚的事还记得吧。”韩蛰提起旧事,面不更色,“我说不想和离,是至心实意。今晚我没喝醉,也不是借酒遮脸,这件事我很复苏――我不想和离,也从没想过和离。”

进了浴房,重新开的侧门叫来宋姑,换衣裳时,宋姑瞅见那揉得乱糟糟的脏污锦帕,不由微讶,“昨晚……”

她只好让步,“那,再等半年?”

路上令容一声不吭,只顾盯着面前的路。

“是吗?”韩蛰低声,天旋地转之间,将令容压在身下。

“但是……夫君承诺过的,客岁八月,裴家少夫人那件过后。”

“没、没甚么。”

“我没事,就是胳膊疼。”令容低声,避开宋姑的目光,“快收了吧。”

“那就是你看不上我?”

韩蛰多么灵敏的目光,多少老奸大奸的人都逃不出逼问,何况令容?通俗的目光将她逼视半晌,他手上愈发用力,腰腹也贴得更紧。

烫热的鼻息混合嘶哑的声音落在耳边,令容浑身打个机警,晓得躲不畴昔,忙展开眼睛往里滚了滚,心虚道:“夫君返来啦?天气太晚,累得睡着了。”

令容身子紧绷,脸上红得几近能滴出水来。

令容脸涨得通红,尝试着爬起,却被他强行按在胸前。

头顶上韩蛰低低的笑,像是那回她被胸卡在岩缝里进退两难,他回身偷笑,令人恼火。

“然后?”

韩蛰身材紧绷,禁止养气的假装被戳破,反而没了顾忌,一手扯下帘帐,半坐起家子,捉着令容的手便拉向腰腹。慌乱的娇呼传来,他恶狠狠勾住她脖颈,俯身含住柔嫩欲滴的红唇――肖想已久的滋味,合着腹下律动,蚀骨销魂。

韩蛰就着她的手连喝两杯,道:“够了。”

令容松了口气,将茶杯放回,仍在最边上脱了软鞋,筹算从他脚尖那儿爬畴昔。安安稳稳爬过半个身子,才收回脚尖时,蓦地被勾着一扯,身子立时前倾,韩蛰的手臂适时伸过来,贴着她胸前双峰,将她一把捞起。

“夫君待我很好!”

令容便今后缩了缩,“夫君能够放开手了。”

韩蛰眸光微沉,明显不对劲。

令容像是砧板上的鱼,背后被他制得死死的,身下是他的腰腹胸膛,面前是那张冷峻的脸和烫热乎吸,如许的姿式,让她呼吸愈来愈快,讷讷道:“就当是相处不睦,夫君送我出府后另娶,必然会有更出挑的女人。”

令容咬唇,“能够和离啊。”

她走到桌边,连着灌了三杯茶, 想去窗边吹吹风, 怕受寒,毕竟忍住了。

“别动。”韩蛰声音微哑,眸色更深。

令容不敢看, 仓猝闭上眼睛, 蚕蛹似的躺在里侧。

令容大怒,“你用心的!”

……

“当时你要的是休书。”韩蛰冷峻的脸上神采稍肃,目光却只在她唇边打转,蓦地收紧手臂,将她柔嫩双峰压在胸前,“我冷眼看了小半年,你进门后没做任何错事,如何休弃?”

令容咬唇不语,侧过甚遁藏目光,慌乱呼吸间胸口急剧起伏,在他掌下颤栗。

他用心咳了声,嘶哑开口,“有水吗?”

令容满心慌乱,思路也不似平常清楚,被他带到这一步,思来想去,仿佛这是独一的来由,遂硬着头皮咬牙道:“对,夫君虽出身显赫,前程无量,却不是我想要的快意郎君。”

猛听浴房里响起脚步声,她下认识敏捷回到榻上,甩了两只绣鞋,钻进被窝里, 缩在床榻最里边――那是全部房间里独一能让她感觉安然的不幸角落。

韩蛰斜靠畴昔,声音更低,“有水吗?”

韩蛰虽喝了酒,明智尚在,见她神采奇特,不由回想那晚的景象。他的脑筋很好使,虽不至于过目不忘,做过的要紧事情却都记得详细,那晚酒醉跋文忆恍惚,宿醉后想不起旧事,便没挣扎。现在死力回想,类似的景象下,很多事垂垂琐细闪现。

韩蛰已经走到榻边, 寝衣随便系着, 赤着的胸膛犹有水滴。

次日凌晨,令容哭丧着脸爬起来,也不管韩蛰还在甜睡,翻开被子趴下榻,趿着软鞋便去盥洗。临走前瞧一眼韩蛰的冷硬侧脸,内心又恼又恨。

令容脸红烧热,低头遁藏。

酒醉后乱性欺人,她还能勉强谅解。昨晚他明显复苏,竟然还那样折腾!

“你若看不上我,刚才为何脸红?”韩蛰声音降落,微抬起家子,将一只手覆盖在她胸口,“另有这里,慌甚么?嗯?”苗条的手指在她暴露的肌肤摩挲,掌心带着烫热的温度,稍往左边挪了挪,悄悄揉压。

宋姑回声清算安妥,奉侍令容洗漱毕,便去隔壁打扮。待清算完了,韩蛰也刚好衣冠严整地走出来,因是月朔凌晨,也没用饭,齐往杨氏处问安。

“嗯。”韩蛰跟颐指气使的天子似的,叮咛道:“口渴。”

韩蛰点头,躺得更低,“嗯。”

短促的喘气,起伏的双手和她混乱披垂的青丝,推向极致的欢腾。

“能够睡了吧?”令容怕他再折腾。

韩蛰浑身蓦地紧绷,脑筋里响起一道炸雷,清楚照出当时的景象。

“你也喝醉了?”他斜睨醉眼。

韩蛰对劲点头。

韩蛰充耳不闻,只皱了皱眉,“口渴。”

前面的细节都已恍惚了,韩蛰死力回想,模糊记得那种痛快舒泰的滋味,那双温软柔荑被他握着,不是在她身后,而是……某个恍惚的动机蓦地升腾起来,勾起很多极纤细的碎片,却如细珠串而成线,终究演变为恍惚的场景。

韩蛰唇角动了动,脱了鞋上榻, 将烛火灭了数盏, 帐内突然暗淡了很多, 却不影响视野。他背靠软枕, 两条苗条的腿懒懒伸开, 伸手揉了揉眉头, 静了半晌, 闻声令容呼吸不匀,侧头就见她两颊红晕未褪,眼睫轻颤。

浑身强压的气血一刹时冲上头顶,说不上是欢畅还是恼羞,他蓦地将她腰肢揽起,紧贴在他腰腹,躬身低头,神采几近狰狞,“为何不说!”

韩蛰手臂收紧,将她带得前扑,跌在他胸前。淡淡的酒气缭绕,他胸前残留沐浴后的潮湿热气,她侧脸撞上去,立时火烧般热起来,顾不上顾忌,一拳砸在他肩上,“折腾人很成心机吗?”

韩蛰会心,“我们去侧间等着。”遂携令容去侧间坐下,待丫环奉茶后,亲身将茶杯推到她跟前。

“夫君喝醉了。”

韩蛰不为所动,将她双手握得更牢,覆盖在胸前的手不自发的收指揉捏,隔着薄薄的寝衣,那种销魂滋味令他声音更低,“母亲想抱孙子,想必跟你说过。”

令容脑筋一团乱,想着归正韩蛰能出尔反尔,她也能言而无信,这会儿保命要紧,只好道:“我不再提此事就是了。”说罢,这阵子因杨氏和韩蛰而困扰她的困难迎刃而解,她内心仿佛有颗石头落地,竟然觉出种轻松。

她被缚在身后的双手,她的亲吻……

“令容。”他笑意微敛,神采端庄了些,“我有事跟你说。”

令容也不知他是真醉还是装的――毕竟方才韩蛰拿珠子毁灭灯盏时,跟平常一样利索。不过他靠在枕边呼吸炽热,不肯脱手,令容毕竟没扛住,贴着壁板坐起家,谨慎翼翼地从脚根趴下榻,倒了杯水给她。

到了丰和堂,迎出来的鱼姑却轻叹了口气,“夫人昨晚受了寒,老爷正在里头呢。”

韩蛰神清气爽,脚步轻巧。

令容回到榻边,胸腔里砰砰直跳。方才那一幕实在太打击她的心神, 现在闭上眼睛, 脑筋里晃来晃去的还是韩蛰赤着的胸膛,水珠从中滚落时, 平白叫人脸红心跳。

令容咕嘟着嘴,低哼了声,扭头没看他。

令容迫于威压想不归还口,又被架在火上烤着,悔得肠子泛青,都快哭了,“是潭州那晚。”

令容蓦地觉悟,脸上烫热,果然一动不动,尽量弓起家子,不碰他腰腹。

“伉俪和离,是因相处不睦。才需闹到衙署。至于你的担忧――在韩家,没有人能伤你性命,祖父不能,我更不会。”韩蛰抬眼,直直盯着她,“我如许的朝廷栋梁,可贵有几次余暇,都用来给你做菜。令容,凭着知己,你也该重新考虑此事。”

胸前酥软被他悄悄按下时,抵在腿间的炙热亦愈发明显。

但是韩蛰的神情还是寂然,只是没了平常的冷僻,像是暗藏已久、蠢蠢欲动的野兽。她整小我都被他困着,像是羊入虎口,此时现在,只能任人宰割――但明显不能任其产生。

眼底的轻笑一闪而过,被韩蛰紧紧抓住,“笑甚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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