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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八宝妆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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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若幽抵住他胸膛,“那侯爷要观至何时?”

薄若幽顾忌他伤处,不敢挣扎,又低声道:“我明日早些过来……”

“少则旬日,多则月余。”说至此,他忽而蹙眉,似想到令他不满之处。

薄若幽并不在乎,未几时侍从送来汤药,霍危楼大口饮下,面上比昨夜多了些赤色,薄若幽朝院外看了一眼,“福公公可知侯爷返来了”

霍危楼看向薄若幽,“林家出了何事?”

霍危楼听得心热,指了指不远处案头, “拿纸笔。”

薄若幽听得心弦崩紧,这时,霍危楼却话锋一转,“不过现在不比畴前,畴前我尚且幼年,母亲单独留在京中,我不好违背圣意,也不畏让权,现在嘛……”

第148章 八宝妆02

眼看着都城表里皆乱成一团,霍危楼还活着的动静终究送入了崇政殿中。

玄月下旬,又一场秋雨落下之时,霍危楼从都城南门而入,一起过宣武门进了宫。

薄若幽眨了眨眼,“我不明白,侯爷现在隐而不发,是要以退为进吗……”

某一刻,霍危楼蓦地与她分了开。

薄若幽回声,程蕴之又叮咛了两句方才走了。

“幽幽――”

比邻而居的宅邸俭朴无奇,且因靠着街角一侧,非常不惹人重视,门扉开了又合,谁也不知堂堂武昭侯竟歇在此处。

酥痒似野火普通,从四肢百骸伸展开,薄若幽脊骨瘫软,人似浮在浪头,起伏皆有他掌控,她半睁沉迷离的湿眸,只瞥见欲望浮在霍危楼瞳底,里头炙烫灼人,要将她神魂都扑灭,薄若软禁不住一阵颤栗,羞怯而陌生的巴望从她骨头缝里冒了出来……

建和七年腊月二十一卯时初刻。

建和帝如见拯救稻草,亦将直使司之权自赵熙手中收回,直待霍危楼抵京,赵熙此时正被世族们连番弹劾,也恨不得丢掉这烫手山芋,可即使如此,他在朝堂之上的名誉一落千丈,早前不成一世的气势泯没,竟令始终郁郁不得志的大皇子得了渔利。

他语声嘶哑惑人,薄若幽猫儿似的应了一声,伏在他胸口喘气平复,他又忍不住在她发顶额头落下连续串细碎的吻。

薄若幽只道有何疏漏,却见霍危楼凝睇着她道:“只是如此,却要误了一件闲事。”

“是何事?”薄若幽神采着紧。

而西南弹压黄金膏之毒虽有初效,可山民们果然起势造反,驻军为山地所阻,竟弹压不及,昔日有霍危楼在,外可谋策御敌,内可制衡百官,现在霍危楼存亡不知,建和帝一时焦头烂额。

“侯爷的生辰是何时?”

他忽而想起旧事,语声轻渺起来,“暮年在北境掌兵亦是如此,一晃过了五年,陛下的猜忌又犯了。”

福公公是霍危楼最亲信之人,他若来此,少不得要惹人谛视,薄若幽虽不懂朝堂,却也觉霍危楼此番不大平常,“半月前,孙大人说陛下成心令二殿下执掌直使司,但是真的?”

她眼睫濡湿,满眸细碎潋滟的波光,她迷惑而无辜的望着他,似不知他为何停了,霍危楼望着她绯红的脸颊,晶亮的朱唇,喉头急滚几下,用尽平生自控才将心头情动压了下去,怀中娇躯软似无骨,他掌心仿佛也生出不成停止的欲念,忍不住在她腰际磨了又磨。

“晓得,不过要掩人耳目,府浑家现在都假做我尚未返来。”

霍危楼喉间溢出一声轻叹,捧着她脸颊令她转头去吻她,落空赤色的薄唇压下来,含着她唇瓣吮弄,又攻城略地般侵入,不容置疑的去碾磨搅弄她口内香软,薄若幽呼吸急乱,面红耳热,落在腰间的手力蕴千钧,要将她往心腔子里嵌普通。

霍危楼大隐于市,朝堂之上公然动乱不休,宁骁这位副批示使南下月余,仍未有武昭侯踪迹,坊间关乎武昭侯葬身西南的传言愈演愈烈,二殿下赵熙如愿得了直使司之权。

薄若幽拿了一支细狼毫并一张软笺, 返身铺在榻几上, 又将笔递给霍危楼, 霍危楼却不接, 只将她拢在怀中, 握住她的手落笔。

薄若幽眸子转了转,正要游移着开口,霍危楼却俄然端住她下颌吻来,将她要出口的话尽数咽了下去。

第二日一早,薄若幽醒来用过早膳,便与程蕴之一道去看霍危楼。

薄若幽呼吸一轻,朱唇微动,却一时不知如何应他,霍危楼抚上她脸颊,用一种勾惹民气的语气低声道:“你不说话,那我便当你承诺了。”

只是他不通直使司秘密,御下不得法,又想借直使司之手肃除异己,不过几日,自发得是的捅出数出旧案,连累朝官十数名,连隐而未发的黄家秘闻都要连累出来,而他天然也没想到,这些案子落在建和帝御案之上,当下引得龙颜大怒。

沐浴躺下,薄若幽想到霍危楼返来,只觉心对劲足,再想到彻夜靠近各种,忍不住拉起锦被挡住了头脸,这夜她终究歇了个好觉。

薄若幽抬起深秀的眼, 眨也不眨的望着霍危楼,他眼底沁着几分意乱的情素, 稳住心神问道:“问生辰做甚么?”

薄若幽从他怀中退开, 从袖中取出个香囊,又从香囊内取出个明黄写着朱砂篆文的安然符,“这是月前我在相国寺给侯爷求的, 可不知侯爷生辰, 里头是空的。”

霍危楼收紧手臂,脸颊蹭上她颈侧,耍起恶棍。

霍危楼目蕴千钧,“赐婚之事。”

薄若幽秀眸明灿的望着他,眼波浮动,霍危楼忍不住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这般看着我,是想诱我?”

话音落, 霍危楼又握着她写, 两列行草落定,她二人生辰并列其上, 霍危楼瞧的对劲, 这才放手, 薄若幽看着这两列生辰,不由耳廓微热, 霍危楼将笔搁下,待墨迹稍干,将软笺叠起放入安然符内,“他日我亦往相国寺供奉香火。”

安然符妥当放进香囊内,他细心看看,又塞入怀中,而后便拢住她问这三月情状,薄若幽道出衙门案子,又讲些新宅繁复琐事,垂垂地,他下颌便沉沉靠在了她肩上。

一列行草笔走龙蛇的落在软笺上。

待最后一划写完,薄若幽在口中默念一遍,心道霍危楼生辰竟也在夏季, 正要放手, 霍危楼却仍握着她不放, 他在她耳边问:“你的生辰呢?”

“林伯母病倒了,她得了心疾,早前不知,前几日因与薄家大房生了争论,惊怒交集高低激的病发了,有些不大好,这几日寄父日日都要过府探病。”

换药时薄若幽仍在外等待,因不必清创,倒也快速,没多时程蕴之唤她出来,而后清算了医箱道:“我还要去林府,你在这里看着。”

他语声和顺,言辞却锋锐,眉眼间更有挡不住的傲视,畴前是生人勿近的人物,现在在她面前退去刻毒严戾,只要属于大周武昭侯的桀骜,这份气性不因贵胄出身而起,也不因他不姓赵而灭,是与生俱来、后经烽火淬炼,独属于他霍危楼的目下无尘。

他低笑了一声,垂眼来看她,“现在我心有所求,若老是让步,反倒叫人觉得我没了脾气。”

霍危楼牵了牵唇,令她坐在身侧说话,“陛下重我,却也忌我,直使司暮年不成气候,这几年明里暗里都令满朝文武畏怕,东西南北各处亦皆是直使司之手眼,陛下信我时,这些人便是天子耳目,陛下若不信我,这些人便是我霍危楼之虎伥。”

他忍不住将她抱于膝头,下颌挨挨蹭蹭的落在她肩窝,“若说以退为进,倒不如说隔岸观火,世人皆觉得我凭着母亲姓赵才有本日之势,赵熙年至双十,又得陛下宠嬖,心中早不甘服,他多数想本身才是赵氏血脉,而我不过一外姓,既如此,便叫他一试,待他拿不起,伤了手,便再不敢生觊觎之心。”

薄若幽见窗外银河满天,又转头去看他,冷峭的眉梢被油灯昏光染透,有些格外的和顺,她轻声道:“侯爷,时候不早了,侯爷歇下吧?”

薄若幽被送回家门时脸颊上还是热烫的,她往上房看了一眼,又听良婶说程蕴之早已歇下,便未去存候,自顾回了内室。

她抗议般的嘤咛一声,很快便被霍危楼吻得六识迷离。

薄若幽说的详细,又将薄家大房想早些结婚道出,霍危楼摩挲着着扳指如有所思,“薄氏开罪,他们想早些将与林家的婚事落在实处也是常理。”

薄若幽便道:“建和十三年正月初九亥时二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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