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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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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熊孩子的职位,敢动他的,除了当今万岁也就是这些兄弟了,并且,皇上较着偏这个老来子,那些兄弟瞧在眼里能甘心吗,不甘心,就得想招儿除了这小子才气解恨。

都城来的?青翎微微皱了皱眉,京里可有个宝通当,再说,另有珍宝斋呢,虽说是卖古玩的,如果有好东西送畴昔,珍宝斋也没说不收的理儿,只如果正来路,送到珍宝斋最为合适。

明德:“青翧也是这么说的,他说咱家里二姐最短长,听她的准没错,对了,我记得二姐喜好吃田里的野菜,这时候野菜正嫩,我这就去挖一些,早晨叫厨房拿香香的麻油拌了,最是清爽。”撂下话就跑了。

青翎颇受用:“晓得就好,敢再胡说,细心我把你从车上丢出去。”

明德:“本来是在庄子上瞧大黑下的那只小马驹来着,不想瞧见娘舅跟二姐要去县城,这小子说二姐一去,必定就有大热烈,忙着就跟去了。”

不能让他找着本身,不然准是费事事儿,只是他既然找到了胡记的铺子,以这小子的脾气,必不会等闲放弃,本身该如何乱来畴昔呢。

青翧一出去就忍不住看向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吃茶的小子,心说,长得倒真都雅,只是阿谁样儿瞧着有些不慎重。

这个来由仿佛也没压服安乐王,安乐王眸子子转了转,倒是想起甚么,从本身怀里取出个鲁班球来递给青翧:“这个你拆拆看?”

这儿正说着,胡老爷仓促走了出去,也不进屋,冲青翎招招手:“刚满贵遣伴计来送信儿,说昨儿下午来了个了不得大主顾,典当的几个物件儿都是奇怪东西,满贵怕有闪失,跟他约好,今儿再过来,你快着我们爷俩去一趟,如果真有好东西,也给你姐姐添在嫁奁里。”

并且,因为前几年安乐王那档子事儿,珍宝斋的掌柜自发欠了本身的情面,给的价儿都是极公道的,故此,都城里的人若想典当,绝无能够大老远跑安平县来,这件事儿越想越有些蹊跷。

看出了大汉的秘闻,青翎悚然一惊,暗道莫非伴计说的锦衣少年是安乐王阿谁熊孩子?

青翎点点头:“那你谨慎些,这小子不是个讲理的,身份也不一样,别获咎他,不管如何着,把他乱来着走就成了。”

胡氏笑了起来:“这爷俩豪情倒好,赶明儿翎丫头嫁了人,他这个当爹的不定如何不舍呢。”

正说着,明德一脚迈了出去,翟氏猎奇的道:“如何就你本身,青翧呢?你们俩不到一处便罢,到了一处不是焦不离孟的吗?”

胡氏:“那就是个家里横窝里反的婆娘,真到了大堂上,三班衙役的家伙什儿还没动呢,她的腿就软了,到了,还是让她家大小子背着归去的,丢人丢大了,加上咱家青羿争气,中了秀才,今后那就是当官儿苗子,我那公婆虽偏着老迈,却最怵当官儿的,一听我这大侄儿成了秀才,把老迈两口儿叫畴昔好一顿数落,这才消停了,若不是娘家这边儿硬气,给我撑着腰,还不知让这一家子如何欺负呢。”

胡氏:“这话原也不错,之前闹灾的时候,便是咱家的日子都几乎过不下去呢,倒是那些城里有买卖的,有个后路。”说着看向翟氏:“可贵这小子想干个事儿,要不弟妹跟我那兄弟说说,哪怕让他去铺子里打杂也成,好歹的长长见地,比见天儿在家里头闲待着强。”

那小伴计眼睛都亮了:“二少爷既承诺了可不兴忏悔。”

胡氏点点头:“老话儿说亲姐俩儿不能一辈子吃一个井里的水,就是不能嫁一家的兄弟,这又是姐夫又是兄弟,又是小姨子的,像甚么话。”

胡氏:“这真是多亏了你跟世宗,娘家做主给我撑着,才没让她得逞。”

两个小家伙,看看青翎又看看小满,虽有些不对劲,到底多了很多玩意,也就松开了青翎,爷俩这才忙着去了。

胡氏:“这小子跟青翧一样,打心眼里佩服翎丫头,翎丫头说句话,比我们说一车话都有效,也不知那爷俩这么仓促去了,到底是甚么大买卖?”

两个屋先头是一间,后用隔扇隔成的两间,伴计搬了个凳子过来,放到隔扇边儿上,青翎坐下贴着耳朵听外头说话儿。

五年前灯节儿的事儿本身可没忘,虽回了家,却也模糊听大哥提及过,灯节儿上那些兵马到底找的是谁?末端也没人晓得,只要一沾了皇家的事儿,不管当官的还是老百姓,都晓得是大祸,没有上赶着掉脑袋的。

眼瞅着到了跟前,青翎蓦地想了起来,这五大三粗的男人,貌似是当年安乐王身边儿的侍卫,虽说过了五年,窜改倒不大。

青翧吐吐舌头:“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做小伏低的模样叫人发笑。

青翧一挺胸膛:“小爷好歹也是男人汉,又不是说了不算的小丫头,一个唾沫一个丁,毫不忏悔。”

翟氏一愣:“是明瑞媳妇儿的娘家妹子?”

翟氏:“明瑞明德也都大了,到底是一家子的兄弟,能过就畴昔吧,对了,明德的婚事如何着了?上返来不说有影儿了吗?”

那伴计笑了一会儿道:“不过,那位主顾说的一嘴到底的京电影,掌柜的说十有*是京里世族勋贵家的公子哥儿,倒不知如何跑我们安平县典当了?”

白面男人道:“爷,这可都过了五年了,五年前年纪小,清秀些也平常,现在长大长高了,天然就结实了。”

青翎只得大略的把当年的事儿说了一遍。

胡老爷:“这么说来,此人莫真是冲着翎儿来的,倒是如何回事儿,你不说清楚,青翧也不好对付啊?”

明德忽的坐到翟氏跟前儿,一把抓着翟氏的胳膊:“舅母舅母,我不喜好管账,瞧见帐本子就头疼,倒是听青翧提及娘舅开铺子的事儿,觉着成心机,要不,您转头跟娘舅说说,让我去咱家的铺子里当个学徒吧,也学着做买卖,今后我也开个铺子。”

经了前次的事儿,胡掌柜的确谨慎了很多,却也不至于草木皆兵,若不是可贵的宝贝,明知大姐出嫁期近,断不会叫伴计送信儿。

青翧一拍大腿:“这些事儿我听大哥说过,闹半天就是这个熊孩子啊,二姐你放心,交给我了,必然包管不让他认出来,再说,便他感觉不像,这都过五年了,我就非说当初的人是我,他能如何着。”

明德:“有道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光靠着地,万一闹个灾荒甚么的如何办,用二姐的话说,人啊得学会两条腿走道儿,一条腿不成了,另有一条撑着呢,不至于摔死。”

翟氏道:“这事儿也不难,只不过跟你娘舅说不如跟你二姐说有效,等你二姐返来,你就跟她说想学做买卖,她若应了你,这件事便成了。”

正忧愁呢,俄然瞥见青翧,倒是得了主张,虽说这几年姐弟俩长大了,不像小时候那般象,到底是龙凤胎,眉眼儿还是极其类似的,只是青翧有些阳刚的男儿气,而本身越来越像女人,两人便有了不同。

前几年另有一桩嘉话,是跟这个熊孩子有关的,皇上亲下招贤榜,为安乐王遴选天下名师,但是闹了好几个月,方消停了,最后选的几位徒弟,都是名满天下的大儒,就连严先生如许眼高于顶的提起来都极佩服,可见的确短长。

青翧点点头:“恰是,这位公子熟谙鄙人?”

屋里胡氏道:“瞧世宗这忙的,如何连屋子都不进,仓促着来,没站住脚呢,又跑了,年纪越大倒越毛躁起来。”

胡氏:“多大的小子了还缠你舅母,快撒开,我看你就是瞎折腾,家里那么多河滩地,到了收藕的时候忙都忙不过来,跟着你哥守着咱家这些地,充足你一辈子吃喝不愁了,做甚么买卖呀?”

青翎心说,估摸颠末上回灯节儿事儿,皇上皇后对安乐王的安然题目格外正视了起来,不答应他出京,至于现在跑来安平,想是得了帝后准予,别看身边儿就跟着一个侍卫,四周暗处里不定多少人呢。

青翧看他,他也看青翧,看了两眼,猛地站起来走到青翧跟前儿,靠近他打量一遭,有些游移的道:“你……是胡青翧?”

不过,这也说得畴昔,毕竟熊孩子见本身的时候是五年前,五年的时候,窜改大些也不新奇。

小伴计:“二少爷,那咱话说返来,如果您瞧不出,小的不要别的,就要你阿谁双轮的胡敲,给小的玩几天。”

翟氏好笑的道:“你听那丫头胡说呢。”

胡老爷也非常不测:“小翎儿熟谙这小我?”

不过,没出一个月就传出裕郡王跟康郡王合股谋逆,打通了宫里的寺人给皇高低毒未果,事情败露,皇上大怒,赐了毒酒。

翟氏:“大姐不知,自打我们县城那两个当放开了,这爷俩就跟中了魔一样,每天都是铺子里的事儿,我这儿揣摩着,莫不是做买卖上瘾了吧。”

进了城,青翎翻开窗帘往胡记大门瞧了瞧,正瞧见铺子门前儿停着一辆马车,马车瞧着倒平常,可车中间站着的大汉,倒叫青翎愣了愣,心道,如何瞧着这么眼熟呢,倒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胡氏:“世宗是个叫真儿的性子,做甚么事儿都认死理儿,既做了买卖便想着做大做好,不上心哪成,倒是翎丫头,如何也跟着掺合出来了,转头陆家那边儿晓得,不定要如何想呢。”

翟氏:“说到这个,我倒想起前几年的笑话来,世宗舍不得翎丫头,就跟我筹议着要给翎儿招个上门半子,大姐说荒唐不荒唐,咱家也不是独养的丫头,上有青羿,下有青翧,闺女也有仨,这么些后代都在呢,巴巴的给翎丫头招个上门半子,算如何回事儿呢。”

青翧忙道:“我说的可不是二姐,二姐是女子里的大丈夫,比我们这些男的都强呢。”

翟氏摇点头:“这小子自来就爱凑热烈,你如何不去?跟你娘舅去城里逛逛有甚么不好?”

青翧嘿嘿一笑:“这但是你说的,别忏悔。”

他跑来安平县自家的当铺当东西,这不笑话吗,想起熊孩子的脾气,青翎脑瓜仁儿都疼,揣摩这小子来安平县必定不是刚巧,那就是成心找过来的,莫非这小子还记取本身解鲁班锁的事儿?

青翧一愣:“这么说二姐熟谙里头那小我了?他到底是谁家的啊?如何跑我们安平县来了,特地来找二姐的吗?”

青翧指着他:“你说你好歹也在当了两年伴计了,如何还这般没见地,人家来当东西,你连做甚么使的都不晓得?”

厥后传闻还请了个洋人,总之,皇上为了培养熊孩子不吝血本,可见对着熊孩子寄予了多大的但愿,安乐王只是当着玩儿的,皇上内心,熊孩子就是秉承大位的独一人选,说白了,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

胡氏道:“你也该跟青翧学学,你们俩一处里长起来的,现在青翧可出息了,都能帮着家里管账了。”

翟氏:“那明德可有这个意义吗?”

安乐王围着他转了一圈:“长得倒是挺像,如何看着就有些不对劲儿呢?”冲立在一边的白面男人招招手道:“你也见过他,你来认认,但是当年阿谁小子吗?”

青翧:“就晓得你小子惦记本少爷的玩意呢,不就玩几天吗,如果我真认不得,阿谁双轮的胡敲干脆送了你,也省的你背后里说本少爷吝啬。”

翟氏笑了笑:“大姐儿那位嫂子,可没说头,谁能跟她一样呢,前两年闹了那一场事儿,我瞧着诚恳多了。”

想到此,站起来要走,两个小表侄儿正玩的好,哪舍得一边儿一个抓住她的裙子,大的口齿清楚,一叠声道:“姑姑姑姑不走不走……”小的刚学会说,倒霉落,小嘴瘪着眼瞅就要掉金豆子。

想到这个,青翎真有些不寒而栗,再如何说也是亲骨肉,便不是皇后所出,也是皇子,如何能说弄死就弄死了,看来人家都说皇家无亲情,公然是真的。

青翎不想她爹晓得安乐王的身份,怕她爹听了惊骇,一会儿暴露马脚倒不好,再有,她胡家也最好别跟皇家的人有牵涉省的费事,便含混道:“我也不晓得他的秘闻,只是瞥见门前的大汉,才想起来当年在京里赶上过这么小我。”

翟氏:“到什时候也得讲个理,当初闹着分炊的是她,嫌那七十亩地河滩地种不成庄稼,才分给您跟姐夫,她但是占了大便宜,却不满足,瞧着你们种藕得了好处,又闹着重新分炊,哪有如许的事儿,合着甚么便宜都得让她占了不成,分炊但是有分炊单的,上头写的清清楚楚,她敢闹,我们也不怕,打到衙门里头,让知县大人给断个清楚明白。”

胡老爷点头:“还真是混闹,都多少年了,如何大老远的还跑这儿来了?”

安乐王摇点头:“如何我瞧着像是两小我呢?记得是个唇红齿白挺标致的小子,如何这么黑,并且也太结实了,没阿谁清秀。”

青翎一起上也这么揣摩,细心问了送信儿伴计,小伴计道:“昨儿晚半晌儿铺子快关门的时候,来的主顾,没带多少侍从,身边儿一个娘娘腔的白面男人,瞧着有三十多的样儿,再有就是一个五大三粗的侍从,那锦衣少年生的极标致,提着大包裹到了柜上翻开,珠光宝气的闪的人目炫,这么大块的宝石,水头极足的镯子……真真都是好东西,掌柜的也是想着我们大蜜斯正备办嫁奁,才让老爷您跑一趟,再说,另有些没见过的奇怪物件儿,掌柜的不晓得是甚么东西,说二蜜斯看的书多,见地广,请二蜜斯也长长眼,瞧瞧到底是做甚么使的?”

那白面男人也打量青翧一遭,点点头:“瞧眉眼儿是一小我。”

翟氏:“这个我也跟这丫头说过,不是为了陆家,事儿还没一撇呢,碍不着陆家的事儿,就是怕落个不好的名声,可翎丫头却说,如果别人故意挑理,便是她每天闷在屋子里不出去,也挑的出去,便她不跟着掺合,人家也会嚼舌头,理睬这些还过甚么日子啊,我一想也是这个理儿,真想挑,鸡蛋里也能挑出骨头来,便由着她去了,更何况,这丫头也明白事理,铺子里的事儿只在背面帮她爹管管账,或出个主张甚么的,前头的事儿不出面,并且,世宗最信这丫头,甚么事儿都找她筹议拿主张,爷俩每天嘀咕嘀咕,都是买卖上事儿。”

明德挠挠头:“当时候我正在茅房里拉屎呢,青翧等不及就先走了。”屋里人听了都笑了起来。

提起这个,胡氏往外间里头瞥了一眼,见放着帘子,才低声道:“这事儿不铛铛,那说媒的没个成算,说的还是周家的女人。”

胡老爷:“既如此,不如就让胡掌柜把他打发走算了,只说咱家没这么大的本钱,收不得他的东西不就好了。”

这几年,自家铺子里的好些东西,也都卖给了珍宝斋,珍宝斋是百大哥字号,主顾多,门路广,好东西到了珍宝斋不愁卖,自家的买卖到底本钱小,真赶上值钱的东西,在手里可压不起,倒卖给珍宝斋便成了一条道儿。

想到此,跟胡老爷道:“爹您跟青翧从大门下车,叫德胜把车赶到后边儿去,我从后门走。”

青翧最是个驯良性子,也没甚么架子,故此跟家里的下人,铺子里的伴计都混的极熟。打趣起来,伴计也不当他是少爷,笑道:“二少爷您一会儿瞧瞧,您若认得出是做甚么的,小的甘愿输您半年的人为?”

青翎敲了他的脑袋一下:“丫头如何了?”

翟氏笑道:“青翧还不是一样,到底年纪小些,再过两年就开窍了。”

这两件事儿瞧着风马牛不相及,可细心一揣摩,也就明白了,当日本身跟表哥陆敬澜,在戏园子里见过但是这两位用心不正的郡王殿下,对熊孩子也就大要恭敬,心藏痛恨。

青翎摇点头:“爹不晓得这小子的性子,他既找来,不找见人,必定不会罢休的。”

更何况,当初熊孩子找去陆家,先生拿出来敷衍的也是青翧,故此,也不算蒙骗他,想到此,把青翧扯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小满仓猝又倒出一堆玩意来:“两位小少爷,小满陪你们玩好不好?”

胡老爷点点头,等车一停下就跟青翧下去了,德胜赶着车往背面去了,青翎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后门进了铺子,又绕到了前头的待客堂中间的屋子。

青翎估计裕郡王跟康郡王俩人就算真有胆量给皇高低毒,也不会选在阿谁时候,最大能够是皇上不好把兄弟阅墙的事儿公布于众,便另寻了个罪名,把两人弄死以绝后患。

胡氏:“他嫂子家的几个妹子常来家里走动,我瞧着不幸见的,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畴昔了,明瑞媳妇儿在这件事儿上也胡涂,举凡她那俩妹子来,就叫明德畴昔,帮着看看两个小子甚么的,我瞧那意义也是成心拉拢,可明德这本性子,你也不是不晓得,别看年纪有十五了,活脱脱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子呢,脑筋里整天想的就是往哪儿寻个玩儿的事儿,哪有如许的心。”

胡氏笑的不可:“他这是内心头舍不得,才冒出这么个没边儿没沿的动机来,听他胡说呢,后代也就小时候在我们跟前儿,大了各自成了家,哪还能拘在家里,小子还好,最多娶一个出去,女儿生来就是人家的人,嫁了婆家,一年里能回娘家瞧瞧爹娘兄弟的日子,毕竟有限,像我离这么近便,有事儿没事儿就回娘家的,哪有啊,这还得念着你的好,度量大,不在乎大姑姐儿总往娘家跑,如果赶上我家大嫂子那样儿的,我那俩小姑子,除了年上也就二老过寿的时候来一趟,如果得空多住上个一天半天的,那闲话可就甩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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